雖然是夏天,可巴郎音辦公室有空調。可是,巴郎音卻在不斷的擦汗。
“你們也太狠了,合計佔南棒生產總值百分之七十的排名前十公司,全部被割了。”
“恩,準確的說,百分之七十九,還有幾個小的。其有一個,因為白昊喜歡,漂亮國那邊也幫著割了。還有一個化妝品公司,排名十九,讓格溫里斯給割了,還有,我就不一一介紹了,報告裡只有前十。”
巴郎音繼續翻:“佔股百分之五十三,拿百分之八十五的分紅權,這他喵的不是明搶嗎?”
鄔青道回答:“這個,普普通通了,你翻小星的。”
巴郎音往下翻了翻,找到到那份,佔股百分之五十七,享受百分之九十三的分紅權。
臥槽!!!
巴郎音站了起來,在辦公室內繞著圈的走:“這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
離譜到家了。
鄔青道抱著茶杯:“還有更離譜的,過幾天如果真的發生了,你先吃片降壓藥。”
“什麼事?”
“不能說,事情真的發生了,我再彙報,沒發生的話,就當不存在。”
巴郎音指著鄔青道:“你真行,我倒是等等看,還有什麼比這個更離譜,他奶奶的,你們廠長這次太狠了,你必須寫一份非常詳細的報告,這事肯定要內部詳細討論,也能讓我們引以為戒。”
鄔青道一臉的無奈:“慢慢來,我估計這報告,至少三十萬字,別催我,我最近非常忙的。頭,你想一想,得到一片果林,我還不趕緊安排人數一數有多少棵果樹,樹上有多少果子,那有空留在家裡偷著樂。”
“這倒也是。”
巴郎音完全明白鄔青道接下來要作的工作。
不止是鄔青道,九廠的所有的組長,至少沒黑沒白辛苦三個月。
巴郎音越翻這些資料,越是感覺心跳加速。
其中一份寫道:南棒未來的大學生,人生的目標只有一條路,進入十大財團打工。
這代表著什麼?
南棒連未來都不再屬於自己。
鄔青道這時說道:“我和廠長商量過了,花點心思,三年內,我們掌握的幾家財團,要拿到不低於南棒總產值的百分之三十七。”
巴郎音問:“白昊呢?”
“他,約了人吃午餐。”
“誰?”
“薩瑪先生。”
沒錯,白昊就是在和世界體育總會長薩瑪先生吃午餐。
午餐,就在夏國帝都的一家老店。
涮羊肉!
薩瑪先生顯得蒼老了許多,在接受了白昊的敬酒之後說道:“之前,我就懷疑過,混亂的南棒是辦不了奧運會的,他們內部各種的問題,曾經還號稱有過千萬人大簽名的活動,當時許多人就提議,取消,換到西方大洲找一個地方辦。”
薩瑪先生說完,苦悶又喝了一杯。
白昊把酒給倒上:“一切會好的,真的,真的。我們夏國有句古話,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不可能,他們準備的住宿場所,因為各種亂子,連窗戶都都沒有,衛生間沒有馬桶,更不用說場館,有些地方都停工三個月了。”
白昊知道這個過程,可此時卻不能說。
勸慰道:“最終又怎麼讓他們辦了。”
“恩,很難堪。”
“怎麼?”
薩瑪提到這事,很生氣:“他們說,如果不讓他們辦,就把主體育館改了,然後立上幾百個墓碑,我的名字肯定在上面,然後所有人的名字也會在上面,是我們背信棄義,既然他們拿到主辦權,就不能取消。”
“誰,我替你罵他。”白昊一副義憤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