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青道問白昊,是不是想通透了。
“恩。”白昊點了點頭:“以後光印紙片片不夠了,需要印本本了。”
鄔青道愣了一下,轉而放聲大笑。
白昊的理解偏了。
但核心卻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鄔青道說道:“這是玩了一個套路,看似是互換貨幣結算,但最終的核心卻是夏國幣。額度限時固定匯率一出,暹羅如果和呂宋貿易,最方便的就是用夏國幣來定價與結算。這事,眼下看不出來,可不出五年,漂亮國一定能夠反應過來。”
“五年。”
“對,五年。”
白昊說道:“師爺,我有一個主意,但我沒辦法實施。”
“你講。”
鄔青道知道,未來這一套結算體系,等所有人反應過來之後,第一個來打擊的就是漂亮國,因為影響到漂亮國核心利益了。
所以,要有避險方案。
白昊講道:“西方大洲,一直在推動一體會程序。我預測三年、四年,不會超過五年,就會成功。那麼,有什麼辦法,讓他們出來頂雷呢?”
鄔青道開始沉思。
這事,白昊說的還真是一個招。
可具體怎麼實施呢。
鄔青道想了一會說道:“埃居,已經執行有差不多十年了,沒有變成紙片片,但卻一直是記賬與結算的工具。讓這東西變成紙片片,漂亮國一定象是被揪了毛的雞,會尖叫。我要認真想一想,怎麼樣幫他們造勢。”
“對,對。”白昊在旁鼓動著。
鄔青道很嚴肅,也很認真:“就算沒有變成紙片片,也要讓其聲勢嚇到漂亮國。”
白昊伸出手,鄔青道也伸手與白昊擊掌。
這確實是一套很有意義的組合拳。
鄔青道正準備稱讚白昊那礁石的事情辦的好,展西這時拖著一根電話線過來了:“廠長,重要電話。”
白昊接過電話:“我是白昊。”
電話的另一端愣了半秒:“我是尤利。”
白昊立即就換成漂亮國語了:“尤利,你好。”
“還是那個賬戶,兩千萬美刀,可以嗎?”
“當然,給我幾分鐘,然後你去查賬。”
“好。”
“掛了。”
這一次,尤利沒掛。尤利問:“白,你為什麼不問問原因?”
白昊反問:“為什麼要問,你和我之間,連這一點信任都沒有,那咱們還怎麼稱為朋友。”
“你就不好奇?”
白昊回答:“你用我的錢,在為我的事情勞心勞力,我相信有結果的時候,一定會有驚喜。”
尤利被白昊這種反應給整的有點不會了。
他接觸過無數國家的人,針鋒相對的,有地堡國的人,有漂亮國的人,也有腐國的人。
說到朋友……
很遺憾,好象沒有。
但白昊這樣的,他算是頭一次見。
尤利沉默了一會說道:“有可能不是驚喜,是失望。”
“這不重要,我的朋友。重要的是,我們曾經努力過。”
“會有驚喜的。”尤利說完這句話,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展西提著電話,拖著電話線跑開了。
鄔青道這才問:“什麼情況?”
白昊對鄔青道說:“我請尤利幫我辦一件事情,第一步是我想出來,促成努沙東汶爭取自由,打擊爪哇。在明年的時候,我會借量子的力量,引發爪哇幣大崩盤,進一步引發爪哇大危機。”
“當超過一定數量的爪哇人開始反對那位獨-裁-者之時,會有許多人站出來發聲。接下來,我不知道了,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