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對的嗎?
楊柳卻是喋喋不休的各種說,從小時候看電視,再到……,反正就是不停的講,許正陽也不說話,安靜的坐在一旁聽著。
一直到晚上十點左右,白昊才回來。
許正陽對白昊說:“回來傻了半個小時,然後就是這樣了。”
白昊呢,在楊柳腦袋上用指關節敲了一下,然後看著楊柳:“回去給誰也不能講,記住了,聽哥的絕對沒錯,連咱爸那裡都別講。”
“哥,你咋才回來?”
白昊聽完,直接翻了一個白眼,然後伸手在許正陽肩膀一搭:“我妹子,你媳婦,我感覺應該背保密的小本本,背上一百個小時,就這樣你安排她認真的背吧。”
許正陽的反應也是一樣。
這真是傻了,這話也敢問。
白昊在那個園子說過什麼,是能夠打聽的嗎?
明年再去拜訪那位長輩?
省省吧。
三天留在賓館,先好好上課。
白昊說的沒錯,關於保密的小本本,背上一百個小時,絕對是合適的。
關於這兄妹兩人。
許正陽其實有一段時間很頭疼。
現在,倒是釋然了。
想一想,楊柳從小到大,一個孤兒,然後差一點就沒了。一直到讀大學前,張建國一家生活絕對可以用窘迫來形容。
雖然嘴上不說,不過站在楊柳的角度,許正陽想過。
楊柳曾經規劃過自己的人生。
白昊考了中專,就是為了出來就有工作,然後能讓家裡好過一些。可隨著越來越感覺白昊不靠譜,楊柳肯定考慮過放棄讀大學。
然後把家撐起來。
然後……
幸福來的太快,也太突然。
讓楊柳感覺是那麼的不正式,也許只有泡著研究室內,在一堆大枯燥的資料中,楊柳才能感覺到真實。
但,白昊呢。
他好象感覺這一切,都是應該的,就應該這樣,就應該出現,就應該發生……
深夜。
楊柳在夢中,還喃喃自語。
許正陽知道,這不是在說夢話,只是人還在恍惚中。
魚塘賓館,花園內。
白昊披著一件大衣,就站在花園內。
聽腳步聲,白昊知道是許正陽。
沒回頭,白昊說道:“要麼冷靜下來,要麼找個心理醫生,不過,咱們這裡的心理醫生應該都在精神病院。話說,結個婚給送進精神病院了,這事讓我爸媽知道,估計會狠狠的揍我吧。”
“我學過,雖然我學的方向差一點,找本書讀讀,應該差不太多。”
白昊這才回過頭,遞過去一隻小巧的錫酒壺。
許正陽接過喝了一口。
“什麼時候回京兆?”
“不回,休息幾天,在農曆新年前我要去倭島。是時候了結一些舊怨了。”
許正陽不明白:“舊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