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斯夫人對曹曼說道:
「你知道嗎?曾經pope下過嚴令,不允許任何人使用夏國「天'這個字,我一直都不明白,現在我告訴你,他害怕,他恐懼。」
「啊,哈哈哈。」曹曼突然笑了。
薩斯夫人不理解了:「我說了什麼不合適的話嗎?」
曹曼說道:「我年齡小的時候,有次要參加非常重要的考試,我慌的不行。有那麼一天,我在帝都跑了半城,把能拜的全拜了,結果依然有兩門需要補考,我騎著腳踏車,帶著一桶爛泥,用爛泥砸了所有我拜過的。」
「這,你不怕受到神明的懲罰?」
「恩,收了我的香火錢沒辦事,這怎麼解釋。」
「那一定是你的心不夠堅定。」
「行,你在飯館吃飯,付了錢沒吃到飯,你生氣不?」
「這是不同的······「這有什麼不同······
曹曼原本是怕薩斯夫人擔心史國忠,而且住在山裡觀察金絲猴已經有快一個月時間,特意過來看看。
結果,兩人開始討論哲學問題了。又過了兩天,時間終於到了。
白昊啟程往邊界去,準備迎接歸來的人。在出發前,就穿什麼起了一點點小爭議。
白昊都把自己二點四的禮服拿出來了,丁洱卻穿著一個普通的棉袍子。
丁洱有理由:「這個,一個普通的運輸隊嘛,一但穿的這麼正式,萬一讓人看到了,不合適。這天寒地凍的,若是封路,更容易引起人的猜測,所以呢,不要太刻意的好。」
白昊反問:「我總感覺,不夠隆重。」
丁洱說出了自己的態度:「隆重!迷彩兔不需要隆重。」
「也許,你說的對。」白昊相信丁洱會比自己更瞭解迷彩兔。
那麼,換上普通的衣服,準備出發。
此時,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十八個小時,從這裡到邊境也還需要時間,也需要有一些準備,比如熱水、薑湯、粥等等。
這一路上,董億祥遇到了多少困難,都是一個未知數。
白昊出發了,去迎接。
而這個時候,許多人也來到了天山,有些還是昨天,前天到了的。
白昊可以隱藏行蹤,卻躲不開空兔。全夏國,所有的天空,都歸空兔管。
白昊的飛機進入天山的時候,空兔們就知道了,空兔好些人往上一請示,得到同意。然後空兔有些人開始往天山這邊來。
誰還沒些朋友了,海兔有人知道了,請示一下,允許,然後也組團往天山過來了。
然後,迷彩兔也有人知道了。
好大一堆人,從四面八方匯聚天山。幹什麼?
找事。
白昊,你以為你躲了初一,連十五也能躲過?
這些匯聚來的人呢,慢慢的聚集在了一起,真想打聽白昊的位置,對於他們來說,不難,一點也不難。
白昊這邊,到了約定的位置,大夥開始搭帳篷,四輛移動廚房也已經展開,先燒上熱水,接下來開始準備粥,以及來點硬菜。
當大量的乾淨的雪變成水,即將變成粥的時候,在外圍高點的歐陽冬突然緊張了起來。
歐陽冬拿起對講機:「注意,有人在靠近,而且人數不少。」
遠處,依然是一片白茫茫,似乎並沒有什麼異常。
電腦的螢幕上,卻有著一連串的紅點,正在往這邊靠近。
從背後來的。
丁洱也是很疑惑,這不可能,這個方向全是自己的人,難道有什麼變故。
正在丁洱思考的時候,通
訊就過來了。「老丁,你老實交待,小白這兔崽子是不是跟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