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哥,我問了三叔伯那邊的兄弟,細威根本沒去他那。”
翌日傍晚。
正當李文航準備喊太乙出門時,林耀東面色凝重的湊了上來。
而當聽完林耀東的彙報後,李文航頓時眉頭斜挑。
“你的意思是,細威沒去找三叔伯?那他去了哪?”
林耀東無奈的搖搖頭道:“我已經讓鷹組的人幫忙去查了,暫時沒訊息。”
對細威這個從開始便輔佐在身邊的得力助手,李文航自然是信得過,可眼下這小子不知所蹤,李文航總歸是放心不下,只得叮囑道:“叫鷹組的人趕緊多打聽打聽,有訊息了第一時間告訴我。”
“知道了,還有件事扥問下你,航哥。”
“講。”
“天虹說車寶山明天要召集六強開會,要調節些江湖紛爭,您去嗎?”
“你替我去吧,有咩拿不定主意的,all電話給我。”
這種單純磨嘴皮的事,李文航可沒興趣摻和,將事情丟給林耀東,他抬手敲了敲太乙的房門,林耀東則識趣的轉身離開,不再打擾。
李文航站在門外等了一會,卻始終沒聽見太乙的迴音,正想著要不要再抬手敲門,房門卻忽然拉開,頂著黑眼圈的太乙並未開口,只是在開啟房門後,便再次轉身回到了屋內。
李文航跟著走了進去,只見太乙心無旁騖的站在房間的開闊地,調集渾身全部的力量,猛地揮出了一拳,兇蠻的拳勁帶動呼嘯風聲擊在了空氣之中。
神拳七百磅!
自打上次輸給了李文航以後,太乙每日將自己關在房間裡,不斷鑽研著自己的這招獨門絕技,可任憑他如何揮舞雙拳,卻都難以復刻李文航口中那兼具隱蔽性和精準性的打法。
獨特的發力方式和調集氣力的時間,似乎註定這曾讓太乙自傲的絕技,變成了高手眼中的空中樓閣,紙上談兵。
李文航坐在椅子上瞧了會兒,這才搖頭開口。
“你的路走歪了。”
太乙轉過頭,看向李文航。
李文航也不賣關子,乾脆的道:“如果是極限發力,我可以打出六百五十磅的拳力,可我從來都不會這麼打,說到底,極限發力是隻有在打木樁和固定住對手時的終結技,而真正能擊敗對手的,從來都不是這種招數。”
說完話,李文航站起身,邊活動了著肩膀,邊繼續嘮叨。
“想提升自身的武藝光靠閉門造車沒用,我們這首個將拳術系統整理的將領戚繼光,曾經在他的拳經捷要篇裡說過,即得藝,必試敵,切不可以勝負為愧為奇,當思何以勝之,何以敗之。”
“在我眼中,常思常得,勤與試戰久思,直至勝負不畏,優劣不驚,如此才叫功成,你還差得遠呢,走吧,去後院,我陪你練練。”
盯著李文航的灑脫的背影,太乙腦袋裡回想著李文航的話,怔怔出神。
夜色漸深。
就在李文航拉著太乙出門練拳時,在太子的相邀之下,靚仔南來到了尖沙咀的一間夜總會包房裡,可才剛進門,待看清端坐主位的車寶山後,靚仔南就本能的皺起眉頭。
“車寶山?原來是你找我?”
“是我,先坐下啦,我有事想同你講。”
靚仔南猶豫片刻,儘管此刻他與車寶山相互對立,但念在平日裡車寶山江湖名聲極好,又有太子主動牽線搭橋的份上,他最終還是沒直接離開,只是站在原地衝車寶山道:“有事直接講,我們不是同路人,閒聊客套就不用了。”
面對靚仔南的冷遇,車寶山苦笑了一聲,最終只能無奈的直奔主題。
“阿南,明天就是六強會議的日子,但在會議開始前,我希望你可以轉告下蔣天生,讓他把山雞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