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她身後還有十幾個三年級的女生,聲勢浩大。
棋子站在門邊,看了那兩個手受傷的太妹一眼,又看了看我手上的雕刻刀,嘖嘖有聲:“你這個學姐真狠,竟然割傷了學妹白嫩嫩的手臂。”
風輕對著十幾個三年級女生說道: “誰是她們的直屬學姐?”
其中一個三年級女生站出來,面色灰敗地:“是我。”
“學姐……”褐發女生囁嚅了一聲。
棋子不常露面。新進的學妹不識得她,但起碼還認得出自已的直屬學姐。
“若瑤,她是你學妹啊?”棋子和藹可親地對著那個三年級的女生說:“你學妹的朋友手被劃傷了,你要不要找任聆我算帳啊?”
“不……”那個名叫若瑤的三年級女生低著頭。
此時,五個太妹互看一眼,面如土色,顯然明白了棋子的身份。要進來唸這間學校的女生不可能沒聽過棋子的名號;惹到棋子不會有好下場,全校女生都知道。
“不要?”棋子臉色一變,面如寒冰,“那就輪到我跟你算帳嘍?”
若瑤頭不敢抬。
“你知道任聆我是誰?”棋子冷聲。
“知道。”若瑤深吸一口氣。
“你不知道她是我朋友?”
“知道。”
“那你為什麼縱容你學妹帶人來找我朋友麻煩?”棋子忽又笑了,“我的朋友好欺負嗎?是你教導無方,還是你們學姐妹兩個 都沒把我放在眼裡?”笑得讓人不寒而粟。
若瑤噤聲。氣氛凝重。
風輕笑笑(她是現場唯一一個真的開心的人)地說: “若瑤,咱們同學一場,別怪我不幫你。現在我替棋子給你兩條路走,你是要把學妹帶回去好好‘教導’呢?還是要讓我‘招待’你?”
以前也發生過類似的情形。一年半前,高一下,我和燕京的緋聞被刻意炒作,那時我隔壁班有幾個三年級的燕京迷過來找我麻煩,那幾個學姐也被當時才一年級的棋子吩咐要風輕“好好招待”。我不知道風輕用什麼方式“招待”學姐,我只知道後來那些學姐甚至不敢經過我們班走廊。和我們同屆的女生都記憶深刻,以至於現在三年級的老鳥見到我就像見到棋子一般,深怕被風輕“招待”。
三年級的若瑤自然也清楚這段往事,毫無意外,她臉色慘白地拒絕讓風輕“招待”,選擇自己“教導”學妹。
“等一下。”就在那群三年級女生要簇擁太妹們離去之際,我開口道。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以為我要替學妹們求情。
“那一大片玻璃很貴,記得賠錢。”我說,“還有,那一盆萬年青拿出去放回走廊上。”
聞言,學妹們掩不住失望的神情。棋子唇邊浮現笑意。
指望我以德報怨?開玩笑!等下輩子再說吧。
送走了麻煩,頭卻反而劇烈地痛了起來。我體力不支地坐下,從抽屜裡找出一包普拿疼,混著冷開水吞下一顆。屋漏偏逢連夜雨,一向是健康寶寶的我,現在不僅感冒久久不愈,連頭痛也找上門。
“你感冒到現在還沒好?”棋子坐到我左手邊的辦公桌上。
“從星期一去看病,看到星期四了還沒好?”風輕坐到我右手邊的辦公桌上。
“你確定你只是感冒?”棋子又說。
“我看還有心病吧。”風輕又說。
“你們兩個左右夾攻啊?”我趴在桌上悶悶地說。
“心病需要心藥醫。”風輕說,“你的心病是因為‘心藥’不在,才好不了的吧?”
“石狩真蹺課,是不是和你有關?”棋子說,“小倆口鬧彆扭啦?”
“喂,你說說話嘛。”風輕輕敲我的桌子。
“你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