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
“對了,她會在哪兒呢?”江竹意這個名字已經好久沒出現在自己腦子裡了,現在突然想起來,洪濤覺得嘴裡還是有點苦澀。你說自己這麼一個優秀員工,領導都巴不得讓自己上進,可江竹意她乾媽怎麼就那麼看不上自己呢?
除了苦澀之外,還有一種迷惑。自打江竹意消失之後,自己再也沒做過那種夢,難道說她和自己真有心靈感應或者腦電波之類的高階交流?否則解釋不通啊?要是真有的話,自己和她會不會是外星人呢?地球人好像沒這個功能吧。
“滴滴滴……你他媽會不會開車啊!”洪濤正沉浸在自己編織的科幻故事裡呢,旁邊突然有人玩了命的按喇叭,然後一輛車擦著自己車頭就向右拐了過去,車裡的司機還特意搖下窗戶衝著自己發表了看法。
“孫賊!你丫挺的急著搶孝帽去啊!還是打算挨頭一刀啊!”人家為什麼衝自己喊,洪濤看明白了。自己停在右轉線上等紅燈呢,後面堵了一大串車。
這位脾氣比較急,所以特意掰出來罵自己一句。如果要是放在平時洪濤也就忍了,就是自己不對嘛。可是自己正幻想到和江竹意一起如何返回母星,然後帶回外星科技在地球上稱霸的關鍵時刻,讓他這麼一喊,夢醒了!這尼瑪未來的地球球長就因為他搶兩分鐘時間給扼殺在搖籃裡了,真不能忍,必須罵回去。
這只是個小插曲,洪濤沒事兒就喜歡幻想,螞蟻打架都能想出一個有鼻子有眼兒的故事來。這也是他放鬆的一種方式,不管有什麼愁事兒,想個故事基本也就睡著了,夢裡說不定還能續上。明天一起床,活蹦亂跳又滿血復活了,啥事兒都不發愁。
現在他還有正事要幹,沒工夫去和那個急脾氣的司機較勁兒。管理軟體最少也得等二個月才能用上,好用不好用還說不準呢,所以這段時間還得靠人來盯著。
有了金月的提醒,洪濤也不打算再從費林那些人裡找幫手了。金月說的很對,這些人單獨拿出來還能慢慢改變身上的老毛病,可是讓他們湊在一起,那不就和以前一樣了嘛,不光不保險,還不利已自己改造他們。
沒錯,就是改造!自己打算儘可能多的改造他們,讓他們這種人也能過上正常生活。這種想法完全是出於自己的私心,因為自己和他們一樣在街頭混過,知道那種不被大多數人接受的滋味,也知道再這麼混下去會是個什麼結果。
自己能跳出來這個圈子有自己的原因,也有父母、小舅舅的影響。所以說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需要有人拉他們一把。既然自己知道這種難受勁兒,現在又有這個能力了,幹嘛不呢。
老和尚不是說過嘛,凡事兒就有因果,自己幫他們就是因也是果。好壞不提,這件事很符合自己的理念,做了能讓自己舒服,不做就不舒服唄。
那不用費林的人還有別人可找嗎?這個問題洪濤在站上就已經想清楚了,有!必須有,還不少呢。誰呢?其實也不是別人,就是他認識的那些釣友,再準確點就是住在後海附近的、家裡生活條件不是太好的釣友,尤其是像瞎子叔那樣,家裡有老人孩子,媳婦還下了崗,他自己又掙的不太多的釣友。
下崗!這個詞兒近幾年洪濤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了,從九十年代中期開始,很多原本效益還不錯的國營企業開始走起了下坡路,破產的破產、倒閉的倒閉、重組的重組、還有很多被外資合資企業收購了。不管企業的結局是什麼、國有資產到底去了誰手裡,有一個東西是恆久不變的,那就是每次有啥變動、變革,最倒黴的永遠是老百姓。
自打有新中國以來,政府就和人民簽訂了一份約定,大概意思就是你們擁護我、按照我的規則生活,然後我帶著你們奔小康、奔富國強民。這也就是國企職工的由來,在八十年代之前全國基本沒有私營企業,除了國營企業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