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不是現在的,而是未來。”
“給我三到五年時間,你領導的訊通公司就會佔據京城商業使用者接入份額的三分之一左右,年收入、年利潤我都算不清,反正是不少,你可以讓你的團隊進行仔細評估。到時候我還可以幫助你重新返回香港建立分公司,讓你的兩個哥哥和家族裡的人看看,誰才是家族未來的希望。”最後洪濤還有一個殺手鐧,就是利用黛安心中的怨念,給她報復的機會。
越是聰明的人有時候越執著,像她這樣從小就得不到家庭溫暖、長大了又不受重視的聰明人,肚子裡的怨氣肯定不會少,最大的願望就是向家人、向熟人展現她的能力,或者叫報復也成。
這從她不忍心傷害那些小乞丐的行為上就能看出來,那不是心善,而是觸景生情。她對那些失去父母關愛的孩子感同身受,看到他們就好像看到了她自己。
“咣!你這是在利用我的困境脅迫我,我又被家人出賣了一次,這對我不公平!”能聽洪濤說這麼多已經是黛安忍耐的極限了,現在她也顧不上什麼風度素質,一拳砸在咖啡桌上,咆哮著向洪濤提出了嚴重抗議。這下不光驚動了咖啡廳的客人,連大堂裡的人也都向這邊看來,以為要打架呢。
“睿睿,你表姐情緒有點激動,我看咱倆還是先回避一下吧。我不喜歡打女人,更不喜歡被女人打。”洪濤也沒想到黛安的反應會這麼激烈,公共場合就直接拍桌子了。
在酒店咖啡廳裡吵架很不明智,這裡也不是開導說服她的場所。以目前這個狀態,她恐怕也不會老老實實帶著自己上樓去她房間,乾脆還是撤吧。現在她也不需要別人開導,她的外殼被戳破了,疼是肯定的,這時最需要時間舔傷口。
“……姐,那我先走了啊……”齊睿原本以為這是一場愉快的談話,沒想到變成了這樣,有點不知所措,習慣性的跟著洪濤站起身,小聲和黛安告別。
“滾!都給我滾!”黛安眼珠子都紅了,雙手握著拳死死的盯著洪濤,好像隨時都會撲上去。
“明早八點我在大堂等你,和訊通公司約好了九點見面,我帶你過去。”洪濤拉著齊睿又往後退了幾步,才開始和黛安約時間。他真有點怕這個瘋女人撲過來,餐車上還有刀叉之類的器具,天知道她會不會抄傢伙。
“你真壞,又把我表姐坑了,她的卡還沒補回來,咖啡錢怎麼辦?”平白無故捱了表姐一頓罵,齊睿沒什麼反應,出了酒店大門之後還壞笑著提醒洪濤他又忘了結賬。
“你聽她的呢,住得起一天二千多塊錢的酒店,還會掏不起咖啡錢?”洪濤拍了拍齊睿的腦袋,這個丫頭太實誠了,尤其是對熟人,基本沒什麼心眼兒。
“哎呀!那我虧了,剛才的午飯錢就是我結的賬,她說她的卡丟了……”讓洪濤這麼一分析,齊睿對黛安的遭遇就沒有一丁點同情心了,反倒和洪濤站到了一邊。這也是隻白眼狼,胳膊肘往外拐的典範。
洪濤選擇的談判地點就在新暢春園飯店,也就是小舅舅買下來的那座小飯店。這裡的裝修工作已經到了尾聲,一層到四層全都煥然一新,只有五層還有些工程沒收尾。
但這不礙事,現在一層和二層已經從飯店客房變成了寫字樓,單獨走一個門,和飯店不再有任何交集。螳螂蝦娛樂軟體有限公司的大招牌就掛在大玻璃門兩邊,大大的門廊上還戳著兩根旗杆,每天員工上班前都會來這裡做一套廣播體操,然後目送一面國旗、一面螳螂蝦旗慢慢升起。
這是洪濤要求的,做操是為了讓這些常年坐在電腦前面的員工多少活動活動身體,免得還沒到中年就弄一身病。員工的身體好壞也是公司的運營成本,仔細算算還不少呢,保護他們的身體就是保護公司資產,必須認真執行。
而且光早上做操還不成,下午上班前還有一遍,費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