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濤倒不是故意騙她,只是為了減少麻煩。你說以前身邊圍著一大堆女人的時候吧,自己誰也不敢太冷落,整天疲於奔命、四處應付,搞得很是狼狽。
現在女人們突然一下全消失,能老老實實踏實幾個月了,他又覺得有點索然無味,還有點懷念那段辛勤耕耘的日子。男人都是賤骨頭,不管重生了多少次這個屬性變不了。女人多的時候嫌煩,沒有女人他們又難受。
幾天不碰女人洪濤也想,可他真不敢去碰美華,不是怕她不答應,她肯定會答應,而且還會很配合。因為她就是張媛媛留給自己的陪床,和古代的通房丫頭差不多。作用只有一個,牽絆住男人,不讓他出去亂搞。
可惜自己不是古代的大老爺,對這種被人強加的女人沒興趣,更怕麻煩。找生不如找熟,不是還有一個江竹意沒走呢嘛,那就去多耕耘耕耘她吧,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而且自己本來就欠她太多,上輩子欠,這輩子又欠了,有點借了地主老爺的高利貸永遠還不清的感覺。只要她沒有自己的孩子,這筆利息就會越來越高。
但是和江竹意幽會就不那麼容易了,她現在工作也很忙,每天馬不停蹄的奔走於各區縣局之間調研,還有開不完的會,白天根本抽不出整塊時間來陪自己。就算她不在乎,也不能讓她放下工作來陪自己,現在也不是可以為所欲為的時候呢。
晚上呢?晚上自己出不去,張媛媛不在家,自己更得自覺守規矩。要是讓她知道她一走自己就經常夜不歸宿,嘴上不說,心裡會鬱悶死的,這種結果堅決不能有。
白天沒時間、晚上出不去、又不能把江竹意帶家裡來,那不就沒轍了嘛。不對,放在別人那裡是沒轍,到洪濤這裡永遠有轍。你就算再忙總得有休息日吧?這個年代也不鼓勵焦裕祿那樣的幹部,流行的說法是工作和生活要分開,都要兼顧。
這就好辦了,也別總讓手下人週六日值班,你個當領導的必須以身作則,時刻走在普通工作人員前面,重擔一肩挑!
這樣一來江竹意的休息日就被錯開了,不總是週六日休,也就給洪濤留出了作案時間。他差不多每週都會安排一次釣魚活動,碰巧就是在江竹意休息的這兩天時間裡。
每次江竹意輪休的頭一天傍晚,都會有一輛考斯特旅行車停在亞運村某個小區的門口,看著江竹意的車鑽進小區,過一會之後再接上換了便裝的江竹意一溜煙跑了。
“你幹嘛每次都不進去,這裡沒人知道我是誰,更不認識你。”明天又趕上江竹意輪休,照例她又開著車回到了租的房子裡,換上一身休閒裝,帶上一頂大草帽和一副大墨鏡,邁著兩條大長腿,帶著一路上行人的回頭率,鑽進了考斯特車裡,從後面抱著駕駛座上的男人就是一頓啃,親熱夠了才坐到副駕駛上。
“小心無大錯,不進小區是怕有人跟蹤你,忘了當初齊睿是怎麼找到你家的了?”要比心思縝密估計沒人能算計過洪濤,不過平時他很少費這種腦筋,只有在覺得必須的時候才會認真起來。
比如說現在,自己和江竹意的關係必須保密,除了正常的工作交往之外不能讓外人看出兩個人之間有什麼特殊關係。現在江竹意的處長前面還帶著一個代字呢,李兵也還在處裡蟄伏,隨時準備反攻倒算,一點都不能大意。
所以洪濤每次和江竹意出去都很謹慎,不光專門去花蕾的建築公司裡借了一輛車,每次走的時候還特意從大姨夫工地的消防門裡出去。
這座半成品大廈有四個出入口,平時只開放兩個,另外兩個都封著。除非有人能把這裡全包圍住,否則就算跟著自己來到這裡也看不到自己換了一輛車又從別的地方出來了。
就算你還能跟上我那也不怕,我順路再去住總的另一個工程部工地上轉一圈。這輛考斯特有通行證,別的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