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親愛的。”謝菲德親暱地拍拍身邊的男子,“我們的議案是透明的,維護納稅人的利益,不會有一分錢進入你這種人的銀行賬戶。”嘴裡說著不搭調的話,修長白皙的手指頭又指向了別人的鼻子,就像對方罪大惡極似的。
切,嘴上這麼說,可誰不知道謝菲德是金融集團、石油巨頭、軍火寡頭在國會的代言人?急吼吼的想要透過議案就是最好證明。透過這幾年在謝菲德身邊的言傳身教,雷克斯深刻的領悟到,不光要聽他的寶貝說什麼,更重要的是要看這傢伙做什麼。
伸手握住謝菲德指指戳戳的手指,雷克斯低下頭,目光專注地仔細把玩對方白皙修長的手指頭,無所謂的聳肩:“好啊,要是破產了,我就回加州混黑道去。”這傢伙的手看起來修長嬌貴,十分白皙,可為什麼平時打架蠻力就是那麼大呢?
“你已經退休了,記得麼,”謝菲德試著抽回自己的手,疑惑地眨眼睛,“難道以前你都說著玩騙人的?”
“騙人?不,教父從來說話算話……”雷克斯磁性的男音突地一頓,語調轉為認真:“咦,這是什麼?”謝菲德沒有來得及抽回的手腕上,有道頗長的粉色嫩肉,看起來像是新長好的。
憑黑老大對自家惡龍那無邊法力的粗淺瞭解,這裡原本應該是道長長的傷口,而且形成的時間不會超過一小時,應該蠻嚴重的才是,只不過由於某人小強的本事而迅速癒合了。忍不住皺起眉頭,雷克斯臉色嚴肅的轉向對方審問:“怎麼回事?誰幹的?”心中殺機頓起,能夠留下這種痕跡的傷口,還是上次謝菲德被槍擊時才見過。
被抓住手腕審問的男子連忙搖頭,擺手道:“沒事沒事,自己不小心弄的。”
自己弄的?雷克斯更加疑惑,指著別人的手腕遲疑道:“可是這明明就是刀傷啊,難道……”黑道上砍殺多年,黑道教父對各種刀口痕跡也算熟悉,這明明就是割傷,“難道……你割脈自殺?”雷克斯不由得瞪大眼睛。
沒好氣地翻個白眼,謝菲德的手腕蠻力掙脫雷克斯的鉗制,後者的想法實在很白痴:“你才割脈自殺!我沒事自殺幹嘛!都說了是不小心弄的。”再說了,他割脈能自殺麼?謝菲德不屑地撇嘴,實在不知道自家男友在想什麼,“你不是問我怎麼回來這樣早麼,我們的議案在眾院被否決,只有228對205票的微弱差距,反對派認為目前這個議案還不成熟,他們認為這個方案效果未必理想,還會惡化財政狀況,引發美元的繼續貶值,拖累全球經濟。”不滿的冷哼兩聲,凌利的目光射向雷克斯,“你知道麼,真正的原因是因為國會的議員改選在即,這些傢伙怕做錯事,失掉自己的席位!”普通民眾對這個議案並不熱衷,寄到謝菲德辦公室的反對信有一人多高,還沒有被危機影響到生活的普通人,意識不到事態嚴重。
“就算你們的提案失敗,也用不著自殺吧?”哦,他自作自受的可憐寶貝兒,這些天都白忙活了,把謝菲德算在內,國會山上的傢伙全都一個樣,說一套做一套。雷克斯心疼的揉揉對方粉嫩的手腕,滿意的發現它的顏色又變深一些,幾乎快看不出來了。
“我是被誤傷好不好?”謝菲德忍不住爆出實情,“知道要表決議案,國會山門口來了好多抗議和支援的民眾,幾幫人各自舉著牌子喊口號,警察維持秩序,結果我們開完會出來,警察沒能把他們隔開,幾個面紅耳赤的人開始對罵,後來引起混戰,我剛好路過,臭雞蛋番茄什麼的倒是躲過去了,羅曼女士卻被困在人群中,我只要回去拉她,當時只覺得被什麼勾了一下,也沒覺得痛,傷口都是上車離開後才發現的……”羅曼女士,也就是謝菲德競選議員的時候的羅曼小姐,她出了不少力,目前也水漲船高的擔任了謝菲德的辦公室秘書助理,紳士風度的達美萊少爺自然英雄救美了。
光是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