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嬝嬝走出位女子,人約十###歲,身材勻稱健美;雖算不上沉魚落雁羞花閉月,但長得豐滿靈性,女人味十足;尤其是那對呼之欲出的Ru房,魅力無窮,叫人越看越耐看。
她提著籠基朝他羞澀一笑:“好不容易見到大哥,若愛得上,我們這就走……”說著手挽著他臂,緊貼身子說:“大哥,我也是中國人,今天有緣在異國相見……”
慕雲嗅到一股與汗酸味交織的體香,這氣味濃郁,竄入心脾迅速膨脹;加之觸到富有彈性的Ru房,火呼地點燃。“等等!”他盯著籠基倒退一步,她恐怕半個月沒洗澡;另外來這裡的女人都不穿內褲!於是警惕地問:“阿妹原諒我的冒昧,你乾不乾淨?為哪樣躲在暗處?”
“這叫我咋個說呢?我說第一次來,但哪個會相信?”她淡淡一笑,“同是天涯淪落人,又有中國同胞情,只要大哥高興,我心甘情願……”
這話夠挑逗夠刺激的,越是美色越危險,出賣肉體的為錢不擇手段,都練就編故事騙人的本領。他極力控制像毛蟲爬心的慾望,坦言道:“我帶人回去是辦事的,你讓我冷靜想想。”褲子裡貨識不破,現在想不帶個髒的回去都難。只怪自己心理陰暗,經不住Se情的誘惑;現在醒悟已經晚了,明白這是老闆為趕他設下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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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為難地說:“阿妹能否幫忙找個沒上過床的?我付你中介費。”
這人實在呆得可笑。她低頭伸出手,接過錢嫵媚一笑:“走吧。”慕雲愣住,冷冷打量對方。她被盯得不好意思,尷尬地說:“大哥,你給的是中介費,難道我這麼賤?主要大哥是中國人,給那些黑老緬我不甘心……其實,人活得不容易呀!”
她眼裡閃著淚花,樣子悽楚動人。慕雲的心像蜇了的難受,將就領回去算了吧?老天咋不睜開眼同情弱女子,為苟活她夠下賤的,只有靠出賣僅存的自尊……慕雲怕流露這種情緒,但又想不出適當話題,頗為憐憫地問:“阿妹來緬甸多長時間了?難道家裡人不擔心?”
這話太蹩腳,問得她臉色難堪,向他哀求道:“我們現在不談這些好嗎?只求大哥帶我走,到時會講給你聽的……”
慕雲不禁打了個寒顫,還以為自己是解放軍,一個屁眼流鮮血的人,竟問人家治不治痔瘡?“對不起阿妹,我只問你會不會跳舞?”她黯然點點頭。“阿妹千萬不要誤會我是那種人,今晚沒有別的意思,只請你在洞子裡跳舞,錢是不會少給的。”
聽到同意帶她走,她眼睛變得明亮,仰著俏麗的臉親密地挽著他:“剛從雲南邊境過來,打聽到大哥是大好人,所以我一直暗中跟著。”
這不過是美麗的謊言,慕雲沒把這話當真;倒是被她的美麗多情迷住,與月下美人相依偎,享受她豐滿性感的身體和帶著汗酸味的體香,這感覺像輕煙、像解凍的冰河、像春風催生的楊柳,令他生出許多美好的遐想。同是流落異國的孤魂,這種濃郁的情感將兩人緊緊吸在一起;由此他感覺對她有份不了情,是親情、是憐憫同情,還是對同胞的責任感,他說不清。
想到她話裡蘊涵著什麼,慕雲試探道:“來這裡的都不是好人,我未必例外。既然你剛來緬甸,就不可能曉得我是誰,還說跟蹤?”
她臉貼在他肩頭:“大哥是那種人又咋樣?如果長留這份情,我願意嘛。”
見她故作風騷,慕雲感到好笑,“你沒回答我的話呢,就這麼自信?到時會叫你失望的。”來這裡的男人一旦價錢談攏,手就不安分了,摟住女人像要死要活的,弄得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