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劉備聞言,不禁有些失望,皺眉看相陳宮道:“這可如何是好?”
已經嚐到了一方諸侯的滋味,劉備自然不甘心,想要反抗,又不好公然說出違背朝廷的話語來,只能將目光看相陳宮,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計策。
“此乃陽謀,無論主公,還是曹操,都無法破解。”陳宮聞言不禁嘆了口氣,看相劉備道:“就算曹操如今肯放棄兗州,另謀發展,卻沒了大義,如今天下雖然諸侯割據,但多番勢力已然逐漸成型,曹操只有將兗州拿到手中,方才能掌握大義,日後無論是進取亦或是守成,皆有餘地,主公亦然。”
劉備聞言,不禁有些茫然,難不成,自己就一輩子守在這兗州,與曹操相爭?但若離開,又能去何方?
“也非無解。”陳宮看著劉備的神色,有些嘆息道。
“計將安出!?”劉備聞言,不禁大喜,連忙問道。
“儘快擊敗曹操,進展兗州之地,屆時便是天子,也無力阻止主公成為兗州牧。”陳宮斷然道,只有徹底擊敗了曹操,佔據兗州,讓劉備成為兗州實際的主人,那時候,不管朝廷是否承認,事情也已經無力再更改了,加上劉備與孔融有交情,於陶謙更有救命之恩,周邊外交環境良好,才有機會繼續他謀。
“談何容易?”劉備聞言,不禁苦笑道。
要滅曹操,只能出城,以劉備軍如今的實力,出城與曹軍正面作戰,與找死何異?
“聽聞主公與文舉公和太史慈皆有交情,那太史慈也是一員虎將,當初徐州得保,全賴此人之功,主公何不請其為後援,助主公一臂之力!?”陳宮卻是想到了太史慈,以他們的身份,自然不可能知道太史慈實際上是青州軍權的實際掌控者,沒有劉協的命令,就連孔融都調不動,陳宮不由將主意打到了太史慈的身上。
“或可一試!”劉備聞言,目光一亮,點頭答應一聲。
而另一邊,曹操大營。
“主公,此番末將收攏殘軍之際,卻是偶遇一位猛將,欲薦於主公。”夏侯進來,對著曹操拱手道。
“哦?”曹操聞言目光一亮,看相夏侯道:“能得元讓如此慎重,看來此人頗有勇武。”
夏侯聞言苦笑點頭道:“此人勇武,尚在末將之上,我軍營之中,恐怕也只有典將軍能與之一較高下!”
曹操如今正頭疼軍中除了典韋之外,沒人能夠敵的住關張之勇,此刻聞言,不由大喜,連忙道:“快帶我前去!”
“已經在帳外等候!”夏侯拱手道。
“好,吾當親自相迎。”曹操站起身來,大笑著朝著帳外走去。
兩人一前一後出得營來,正看到典韋正與一人對峙,此人身高八尺,樣貌算不上出眾,國字臉,五官平平,身上卻帶著一股剛硬之氣,哪怕與典韋這等猛將對峙,也沒有絲毫勢弱之感。
見曹操出來,典韋才瞪了來人一眼,退後兩步。
“李壯士,快來參拜主公。”夏侯上前,為曹操引薦道。
“草民李進,參見曹公。”那將士上前一步。
“既是猛士,不可怠慢,請壯士進賬。”曹操一見典韋那警惕的神色,心中已經有了底,能叫典韋生出警惕之心的,這天底下怕是不多。
“謝曹公!”李進點點頭,跟著兩人進了營長。
一番寒暄過後,曹操才詢問道:“不知李壯士是何方人士?”
“草民本是乘氏人,吾兄本是乘氏縣尉,那日劉備帳下張飛前來,不由分說,便斬了吾兄,草民一怒之下,與那張飛相鬥,不久那劉備率軍趕到,草民自知不敵,只得孤身逃離,見得元讓將軍,聽聞曹公與那劉備作戰,特前來相助。”
“不想我帳下還有此等忠良。”曹操嘆了口氣,遺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