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心裡除了殺意之外別無他物,看來我心裡的執念是越來越深了。”
袁鴻道看著柳世冥半晌,然後灑脫的大笑道:“柳小兄弟何必如持執著其中呢,人活一世憑著自己的心意就好。”
柳世冥搖了搖頭,隨即看到寒祈正微笑的看著自己,知道此次如果不是寒祈和袁鴻道的及時趕到自己怕是已經到地府去報到了,當下走到寒祈面前行了一禮說道:“多謝前輩救命之恩。”
寒祈仍是微笑的看著柳世冥,受了他一禮,心裡不由暗贊此子不但天賦異稟而且不失謙虛,當真是一塊上好的璞玉,隨即笑道:“柳公子多禮了,說起來也該是寒祈向柳公子賠不是才是,是我玄天宗對門下弟子的管束不當才出了類似應玄和範清這類的人,今日我先代我玄天宗給柳公子配個不是了。
寒祈何等身份,柳世冥趕緊說道:“仙子可莫要如此,此間是我和應玄師徒之間的事情,並不關聯到玄天宗,更何況袁兄是玄天宗的人,我與袁兄一同經歷了生死是兄弟,我絕不會對玄天宗產生敵意,在下也為剛才的出言不遜向仙子陪個不是。”
寒祈聽到柳世冥這樣說心裡才算是放下了那塊石頭,當下微笑著說道:“你以後可要多與道兒多多來往才是。”
柳世冥點著頭連連稱是。只見寒祈走到應玄那處,手指展開,隨即便是一道靈氣打入應玄的腦中,說道:“應玄,柳公子約你兩年後再戰,我如今便做個見證,如今我在你腦中打入了我的印記,這兩年內你不要妄想去襲擊柳公子了,要是被我發現,我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聽到了麼。”
應玄眼神惡毒的看著柳世冥,但礙於寒祈強大修為的壓迫下,也只得將這口惡氣往肚裡咽。
寒祈笑著對著柳世冥說道:“放心吧,這兩年裡應玄不敢對你進行暗殺,好了,此事已了,柳公子代我向你師尊問聲好,鴻道你去送送柳公子。”寒祈說完便是乘著那青色巨鳥離開了。
袁鴻道走到柳世冥身邊說道:“我知道你還有很多問題想要問我,不過我們先換個地方聊吧,你看那老傢伙一直盯著你呢。”只見那邊的應玄仍是對著柳世冥虎視眈眈。
柳世冥點了點頭,隨即與袁鴻道雲家父女離去。應玄看著自己躺在血泊中的徒弟,發出一道令人心悸的吼聲:“柳世冥,兩年後我要將你凌遲祭奠我的清兒!”然而兩年之後的柳世冥已經是遠遠超出了應玄的想象,不過這些都已經是後話了。
柳世冥和袁鴻道雲家父女二人來到客棧處,一路上雲若雪都望著這個剛才還殺意通天的男子,而此時似乎又是變成了原先的那書生氣嚴重的男子。“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男子呢。”雲若雪在心裡想到。然而柳世冥卻沒有想到身邊的這位一直冷冰冰的美麗女子會在想著自己,柳世冥等人坐下後,袁鴻道就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這就告訴你。”
袁鴻道翹喝了一口酒,說道:“剛才的那個女人就是我的母親叫做寒祈,人們都稱呼她為“笛仙子”而我是她的兒子,我和我母親都是玄天宗的人,只不過我跟我母親在宗內有些特殊。”
柳世冥點了點頭,從方才那寒祈能夠隨意逐出玄天宗的應玄和範清來看,寒祈定是在玄天宗有著非同一般的地位,當下看著袁鴻道等待他的回答。
袁鴻道說道:“玄天宗裡有一處叫做望月殿,而我母親就是望月殿的殿主,而我姑且算是少殿主吧。”
柳世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