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將他葬了,削木為碑,甚是簡陋,她也顧不上那些了。人世間總這般的不順心,豈有諸般皆好的。她將他的劍收在自己腰間,並將從他肩上取下的金牌收入胸前的衣袋,徑直向山下走去。
這時已有些往山上去的遊人了,她本應該也是其中一個的。山上的文昌宮是她和弟弟常去的地方,本想這次任務可以重溫舊地,可惜她已沒了心思,苦苦尋找多年的弟弟被自己親手殺死,這樣的結局不是她想要的,這樣的感覺如同被人魚肉,玩弄股掌,她發誓要找出緣由......
秋日的嘉陵江,有一種俊秀,沒有黃河那般的奔騰怒吼,也沒有長江那般遼闊雄壯,卻是自顧的靜逸安詳。幾許輕舟泛於江面,悠然自得,其中就有殘雪的乘的那艘渡船,而船頭的她明顯與這畫面不入。深鎖的眉頭,冷峻的面孔帶有一絲風霜,堅毅的眼神緊緊盯著前方,那個她要尋找答案的地方——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