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見他如此問了,嚇得在地上磕頭:“公子此言我就不懂了,什麼世子妃什麼的,我什麼都不懂,不過就是一個過路的商人而已。來站到瑾王府下面的圍牆下面看一看王府的宏偉壯麗也不可以嗎,您何必這樣生氣呢。”
御鳳松冷笑一聲:“哼,看來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來到瑾王府外面看風景,這樣的謊話也只有你才說得出來。來人!”
他高喊一聲,便看瑾王妃打斷他的話,望著高升緩緩的道:“高大人,此人此時出現在王府之前頗為可疑,大人可否要審問一番。我相信京兆尹府一定會問出什麼來的。”
那人像是沒有想到面前的人竟然是京兆府的人,再仔細一看旁邊站著的那些甚粗體壯了一般,猛然的往後,跪著的身子也往後一倒:“怎麼看個風景,也會要人抓進來了,我並沒有做什麼壞事呀!”
高升本來就被那高利貸一事弄得頗為煩心,此時看到另一個人出現轉移了注意力,自然是巴不得的,抓到一個來到王府想要行竊的小賊,自然是比看到世子妃放高利貸要容易處理得多,他心中一輕鬆,頓時臉色沉了下來,雙眸如同一巴利劍望著那人道:“來人吶,將他拉進京兆府尹好好的盤問一般他自然是要說實話了,本官眼皮底下還容不得想要到王府為所欲為的人!”
說罷,那女衙役便撲了上去,抓著那人就要往外拖,那人終於意識到自己就要被高升抓到京兆尹府衙裡面去了,就算沒有什麼事情,到了裡面板子一打牢一坐,起碼也要去了半條小命,他頓時大喊道:“世子妃,世子妃,您可要救救小的,小的可不想入京兆府大牢!”
此言一出,所有的人眼神都看向了雲卿,面對如此情況,雲卿的臉上沒有露出任何意外的神情,現在這個出現的男人才是關鍵,剛才所有人以為鬆了一口氣的時候不過是瑾王妃拿來麻痺大家的,前面那些不過只是一個鋪墊而已,如今才是對著她狠狠的一擊。
因為她是不可能親自出去放貸的,她必須要將事情交給另外一個人辦,如此看來才更為合理,畢竟瑾王和高升二人都不是傻子,雲卿也不可能以世子妃的身份整日出去行走,女子是不能拋頭露面的。
她冷冷的一笑,喊道:“慢著,高大人。”
瑾王妃此時臉上露出了一種笑意,那笑意比秋風還要蕭瑟,帶著一種徹骨的涼意,目光如劍的朝著雲卿看了過來,可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雙眸像是帶著深深的恨意不僅是向著雲卿,連同御鳳檀在內,都帶著一股憤怒至骨的恨意。
在她的心中,雲卿現在甚至比御鳳檀還要更加有威脅,至少御鳳檀因為她是她母親的原因,屢次都沒有還手,而云卿卻沒有那麼客氣了,她厲聲的道:“世子妃,你現在還有何話要說!”
雲卿緩緩的回過頭來,看了義正言辭的瑾王妃一眼,笑了笑,那笑意含著無盡的冰涼:“我要做什麼,我只是想問問他,我究竟是怎樣讓他放高利貸的,而他今日為什麼又恰好出現在了府門前呢。”
御鳳檀的臉上露出了嗜血的殺意,然而他卻靜靜的站在了雲卿的身邊,此時他已經看出了什麼,所以薄薄的雙唇緊緊的閉著,準備看雲卿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丟回了院子當中,可是蘇澳從縫隙中看到了那中年男子的臉,失聲道:“福老闆,是你啊!”
那男子看了他一眼,連忙將臉撇了過去,像是不想被人認出來。可是蘇澳的喊聲大家都已經聽到了。
瑾王終於在這時候開了口,他說道:“福生,你若是幫人放了高利貸,那就在這裡說出來,本王自會替你做主,若是有一句隱瞞……”他說到這裡,頓了一下,“那後果你就自己掂量吧!”
那福生終於壯了膽子看了雲卿一眼,像是思忖了一會兒,眼神在瑾王和雲卿之間不斷的漂移,半晌之後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