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扇子,拉著薛有財的腰帶就往裡拖,口中嗔道:“死鬼,你還捨得來了,這都快五天了,你沒死在那胖婆娘的身上嗎!”
“心肝啊,你這話可冤枉我了,在那個婆娘身上,我怎麼也不會死的啊!”薛有財十幾天月前在路上遇見這美貌的小婦人,一下就被迷得五六不分的,一把拖了那女子在懷中,淫邪的笑道,“要死,也得死在你這朵石榴花下,我才會甘心啊!”
“你真討厭……”女子在他胸口畫著圈圈,口中道:“你什麼時候才把我娶回家啊,你不是說,這次賴了沈家的銀子,夠你另外起家了嗎!”
薛有財一聽另外起家,暗道,這怎麼可能,他本是一個小農民,靠著娶了薛夫人這個財主的女兒,才有了今日的家底,若是自己另外再開店,先不說薛夫人會不會直接打死他,就是那種從頭開始的滋味,他也不想再來一次。
人,從窮變富適應的非常容易,可是要倒回去,那就難羅。
可是眼前這朵嬌嫩的花兒,他也捨不得放棄,在她身上,他才體會了做男人的滋味,享受到那種被人嬌嗔崇拜的感受,這是在他家那個胖婆娘身上絕對感受不到的東西,所以他才豁出來了,在薛夫人嚴密的監視下,也要和這朵新得手的花兒翻雲覆雨。
他哄道:“沈家那的銀子雖然我是弄了一部分,可是那胖婆娘心底還是有數的,如今就拿著這一兩千兩銀子,能做什麼,還不夠給你買兩套頭面呢,等弄多點再說吧。”他一面說著,一面從衣兜裡掏出一隻赤金的寶石簪子,“心肝,來,你看,我給你帶了支簪子,花了一百兩呢,掌櫃的說是如今京城最流行的款式,來,心肝,我給你戴上,看看美不美啊……”
見有了首飾,女子咯咯的笑了起來,嬌笑道:“你真是討厭……就取笑人家……”
“哪裡,在我心中你就是最美的……來給我親下……”
給了銀子就好辦事,乾柴烈火一點就燃,裡面傳出了木床嘎吱嘎吱的響聲。
只聽那女子大聲喊道:“哎喲,死鬼…輕點……要死……了……”
就在他們兩人酣戰最盛,投入的最忘情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被撞開了,三個人影從外面走了進來,望著床上的兩個連體人嘴角陰笑。
女子嚇得一把扯過被子蓋在胸上,薛有財也忙扯了一個角擋出自己的下半身,目光流連在三個進來的男人臉上,卻發現一個都不認識。
“你們……你們幹什麼?”薛有財這個時候還不忘把女人擋在自己的身後,雖然害怕,仍然壯著膽子問道。
“不幹什麼!剛才路過這裡,聽到院子裡有莫名歡快的聲音,我們兄弟就進來看看。”為首的一個男人邪邪的一笑,眼底滿是不懷好意的光芒。
“這青天白日的,你們擅闖民宅,算什麼!”聽到是不小心進來的,薛有財略鬆了口氣,只要不是那胖婆娘派來的人就好。
誰知那三個男子聽到這話,卻是哈哈大笑,道:“這裡好像不是你家吧,我記得原來住這裡的可是我兄弟啊,怎麼今兒個進來是你睡在床上啊,難道我兄弟變了樣子了?!嫂子,你說是不是啊?”
後一句話明顯是問那女人的。
薛有財轉頭往那女人看了一眼,眼底都是詫異。他倒是知道這女人是個婦人,可他被迷得顛三倒四的,又看這麼久屋中都沒男人,以為是個寡婦,看眼下這情形,這婦人還是有男人的。
女子扯著被子,滿臉通紅的解釋道:“我男人長期在外做生意,我……他們是他兄弟……”
薛有財聽了這麼一番話,本來剛才鬆了的一口氣,又全部吸了上來,這……寡婦和有夫之婦之間的區別太大了,若是給人看到了,那就是通姦啊。
他那善於做生意的口才,立即變得有些結巴,“那……那你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