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卿受傷好些日子,她去看過,可都被安紫薰一早攔在門外,她受制那顆被逼服用的藥丸,暫時對那女人要忌諱幾分。
至於赫連卿受傷是否嚴重,她派了果兒去打聽,那叫木棉的醫女嘴巴很嚴實,半點不肯透露。肋
哥哥那裡一直沒有訊息過來,她不能貿然再有什麼行動,憋在王府裡多天。
傍晚,赫連卿派人告之今夜來看她,花淺幽趕緊準備一番。
原本對於這個男人,只要能得到他的信任與寵愛,她就不會再擔心安紫薰對她的威脅。
她暫時屈服那藥丸,安紫薰同樣也被金痕波的生死牽制,她們誰也不輕易行動一分。
那次她不顧生死的救了那個男人開始,赫連卿逐漸的親近安紫薰來。若是再發展下去,哥哥安排她在慶王府這個男人身邊,就起不了絲毫作用。
“淺幽,你在想什麼?”赫連卿突然抱住她,抬起她下頜凝視著問道,濃郁酒香隨他氣息拂開。
花淺幽順勢和他靠的更近,將頭埋入他懷中,“你猜?”她嬌聲回答。
“想家了?”赫連卿微微思忖,手掌拂過她的臉頰。
低低一聲嘆息,她聲音似有悵然,“王爺在哪裡,哪裡就是淺幽的家。”鑊
“害你想起傷心事了。”他嗓音溫柔至極帶著憐惜,緊緊抱著她坐下,見她眼裡流露傷心,卻極力對他揚起微笑。
“以前那些可怕的事情過去了,如今王爺對淺幽這般好,是上天對淺幽的垂憐。”她伸手勾住赫連卿脖頸,唇在他耳邊細聲柔情說道,“妾身什麼都沒有了,只有王爺一個了。”說著,她輕輕吻上他臉頰,只是輕輕一下即刻羞澀低頭。
跟著赫連卿這幾個月,他們還沒有夫妻之實,赫連卿待她很是寶貝。
男人大抵如此,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她釣赫連卿好幾次胃口,是要給他點甜頭了。
哥哥早就吩咐過要她纏住這個男人,今夜這最後一步,她要想辦法,令這個男人以後對她更為憐惜。
赫連卿手臂用力摟住她的腰肢,“淺幽……”他輕笑喊著她名字,看她羞紅臉頰,他只是盯著那張如花容顏,接著慢慢的鬆開手。
“王爺?”她楞了下,赫連卿卻扶她坐好,然後站起身。“王爺,今夜可能留下陪著淺幽?”她小心翼翼的拉著他衣袖。
他是想玩欲擒故縱嗎?畢竟她之前幾次拒絕了他。他要女人確實容易,尤其還有個安紫薰在身邊。
“你給本王喝了什麼?”他目光停留在桌上那酒杯,上好琥珀光美酒,他喝不出味道,卻分辨的出裡面下了什麼。
花淺幽一驚,臉色蒼白,瘦弱的身子微微發抖,“王爺,妾身……”
“淺幽,你救過本王,娶你只做個夫人是委屈了,也違背當初對你的誓言,所以本王極力補償你。你不願意的,從不勉強。”
“妾身明白,只是前幾次事出有因拒絕了王爺,恐王爺誤會妾身本來心意,心中一直不安。近日王爺對王妃姐姐的寵愛,妾身見了心裡不免有些傷心。今夜王爺來雅筑,妾身只想能令王爺開心,才在這裡酒中放了東西……”她越說越是傷心。
“算了,你也是為了本王高興,本王喜歡你,並不想強迫你成為本王的女人,最近對你冷落是本王的疏忽。好了,你先休息,本王會補償你。只是要記住,下次不可這麼做!”他說著拂袖轉身離去。
“王爺!”花淺幽驚愕,赫連卿喝了那加了媚藥的酒,可他居然走了,居然不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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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寒涼,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赫連卿身體漸漸發熱。三生蠱可以抵抗百毒,混著媚藥的酒,被他用內力逼出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