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還沒有過門,就敢對爺吼……”倏的,只見木棉撲向他懷中,軟玉溫香。
鑊
“有我在,你不會有事!”她緊緊伏在赫連孝胸口,聲音悶悶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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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西楚伏天,動一動一身大汗淋漓。
安紫薰寒症發作,整個寢宮裡燃著十來個銀霜炭爐,像個小型的蒸汽室,別人熱的快虛脫,她冷到骨子裡,像只在熱水裡渾身熟透的蝦子蜷縮著。
“寶寶把藥喝了。”赫連卿同樣溼透衣衫,端著熬好的藥哄著她。
“不、不喝……”靠近了,赫連卿才聽見她說什麼。
“一口就好,聽話。”他喝了一口低頭覆在她冰冷的唇上,渡進她口中。
剛想再喂她一點,安紫薰當即就吐在被褥上,氣若游絲。“我難受,好冷……”她幾乎快脫力,說一個字都費力。
“再去加炭!”赫連卿立刻吩咐。
“皇上,再熱下去,娘娘身體也支撐不了,還有小皇子……”
“都給朕滾下去!”
他一籌莫展,她渾身面板髮紅髮燙,卻一個勁的喊冷,她的寒症不易根除,發作的次數越多,人會越發痛苦,她如今連藥都很少碰,生怕傷了孩子。
她小腹已經微微凸起,人卻比之前又瘦了一些,從金鑾殿登基大典之後,她身子一直虛弱多病,腹中的胎兒卻生長的正常,所以她比其他懷孕的人更是辛苦。
“你怎麼還在這裡?”她稍微清醒點見了赫連卿卻讓他快些離開,“我這個是老毛病,其實……”
“對不起。”他撩開溼透的髮絲,撫著她臉頰,“碧水寒潭那麼冷,不該你一個人承受這痛苦。”
“都是以前的事了。”她長長舒口氣,全身的寒意稍微褪去點,她終於能喘口氣,“不提我都忘記了。”
赫連卿撫著她臉頰的手一頓,她現在不再躲避他,反而是那種冷冷淡淡的疏離。
“我記得。”
“是嗎,皇上的記性真好。”
他隨即笑笑,“備好了熱水,我抱你去沐浴。”
“阿端去哪裡了?還是讓她幫忙吧。皇上又為了我罷了早朝,再如此下去,我就快成禍國殃民的妖姬了。”她衝赫連卿擺擺手示意不需要他幫忙。
赫連卿卻不由分說小心的抱著她起身,“早朝天天都有,能為你做些事卻很難得有機會。再說阿端力氣小,你身子弱,還是我最為合適。”
她也不再拒絕,任由他抱著過去,赫連卿先試好水溫,然後幫她褪去溼透的衣衫,她肌膚滑膩隔著氤氳水汽,晶瑩白皙泛著誘人的緋色,腰肢雖然胖了不少,在赫連卿看來卻是說不出的可愛,她的身體一覽無遺在他眼底,他不是沒有感覺,卻只是小心翼翼的扶著她進呂風坐下。
他讓安紫薰仰起頭靠在呂風邊緣,拿了水瓢舀了溫水一點點自她頭頂淋下。他喜歡她及地長髮,烏黑如墨,柔柔的劃過他臉頰。
皂液打出細膩的泡沫,一點沾在她耳垂,赫連卿替她擦去,她發出低低一聲輕哼,水面上露出她精緻的鎖骨,水下是她不著寸縷的身子。
替她擦拭好身子,換上衣衫,赫連卿仔細的擦著她那頭漂亮的長髮,安紫薰動也不動,靠在他懷中像一隻安靜的小貓咪。
“再看就膩了。”安紫薰眼睛都還閉著,直接對赫連卿說道。
“看的是你,我喜歡還來不及,怎麼會膩。”他低頭含著她白玉似的耳垂細細的吮/吸。
她不動聲色將身子轉動一點,懶洋洋道:“你不膩,我還累著。”如今她下逐客直接這麼的請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