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葉晨峰這麼一說,陳思雨是頓時無語了,只能夠眼眸憤憤的盯著葉晨峰了。
不過,隨著葉晨峰各方面的能力被一層一層的揭開,這讓陳思雨一發不可收拾的對葉晨峰產生了好奇,她心裡面有種想要將葉晨峰完完全全讀懂的渴望,一旦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產生濃郁的好奇時,往往這個女人離愛上這個男人就不遠了。
……
在葉晨峰等一行人去往南港的隔離區時。
隔離區的一間辦公室內。
一名五十歲左右的老頭坐在了舒適的辦公椅上,這名老頭身上穿著一件白大褂,在他的面前還站著兩個青年,其中一個青年的兩隻耳朵都沒有了,傷口處被仔細的包紮好了,而另一名青年則是一隻耳朵沒有了,這兩個青年的眼神中都透露出了無比深沉的憤怒。
兩隻耳朵都沒有的乃是留學生張成業,一隻耳朵沒有的乃是留學生郭明亮,在這次前往南港的男留學生中,只有他們兩個僥倖的活了下來,昨晚在醫院裡醒過來之後,張成業立馬聯絡到了他的舅舅王興南,面前坐在辦公椅上的老頭就是張成業的舅舅王興南了,同樣王興南也是南港傳染病治療的負責人。
“舅舅,這次您一定要為我做主啊!要不是那小畜生,我又怎麼可能變成這副模樣?”感覺到耳朵位置上的隱隱作痛,張成業對葉晨峰是徹底的恨之入骨了。其實他也不好好的想想,如果沒有葉晨峰的話。當時他還能夠從島國忍者手裡面活下來嗎?
王興南已經從自己的外甥口中瞭解到了昨晚的事情,他沉思了片刻之後,問道:“成業,你說昨晚是那小子見死不救?是他把你們往火坑裡推的?所以才導致了留學生幾乎全軍覆沒?”
張成業是一個勁的點著頭,說道:“舅舅,就是這麼回事!如果那小子當時出手保護我們的話,那麼我們根本不會落得這種下場,說不定連忙一個留學生都不會犧牲的。我們必須要讓這小子付出代價。”
“不過,舅舅,段南那老頭好像稱呼那小子為師父,如果舅舅你為難的話,這次的事情就不用舅舅您出面了,我會將這口氣嚥進肚子裡的。”張成業哭喪著臉說道,他非常清楚自己這個舅舅的xìng格。他這是在用激將法。
果然,在聽得張成業的話後,王興南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說道:“成業,你小子在動什麼心思?難道我還不清楚嗎?我雖然身為南港人,但從前都是在國外研究醫學的。這次我是被南港的高層親自請回來的,在南港舅舅我還是能夠說上幾句話的,尤其是現在這種情況下。”
“不就是一個段南嗎?就算那小子有背景,這次我也能夠讓他吃不了兜著走,我們可以給他一條殘害同胞的罪名。以眼下南港的形勢來看,縱使這小子是大家族的少爺。恐怕他也會被直接抓進牢房裡去的。”
“不過,這件事情牽扯到了段南,我們必須要事先做好一點準備才行,我早就看段南那幾個老頭不爽了,不就是年齡比我大一點嗎?他們在醫學上的造詣又怎麼能夠和我相提並論的?”
王興南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之中,心裡面在想著應對之策,自己的外甥被弄成這副模樣了,如果他還憋著一句話都不吭,肯定會被被人笑話的,他王興南年輕的時候就被稱作為醫學界的天才,所以從前就養成一副高高在上的脾氣,如今隨著年齡的增大,手中的醫術也越發的高超了,所以這王興南的脾氣也越來越大了。
沉思了半晌之後,王興南才回過了神來,說道:“成業,你放心,這次舅舅幫你做主了。”
“南港高層的一把手和二把手,他們的老婆也都感染了傳染病,正巧我最近對這種傳染病有了幾分新的突破,只要南港這兩位高層站在我們這邊,一個小小的段南,外加一個年輕的小子是翻不起什麼浪花的,因為南港這場傳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