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天仇現在所使用的劍術是何應求這位用劍高手曾所未見的,那飄逸的身法加上那劍走偏鋒的手法,著實是劍術中的新秀。
為了不靠近舞天仇那劍尖,何應求現在只能快速的向下降去,可是舞天仇的劍並沒有就此停止下來,‘狂潮’的劍尖之上發出一點藍光,這點藍光愈加強大,最後變為了一個藍色的波紋體,眨眼看去又像是一片海浪。
何應求穩穩落地,雙腳下的壓力將地面的石磚給震碎,一條條的裂縫向四周延伸開來,一直到了劉雨菲所站之地。
舞天仇在快接近地面時又是一個轉身,快速的移動到了何應求的十米之地,身體橫飛,跟地面所平行。
一時間雙方都沒有任何的動靜,一陣陣的秋風從二人的身邊吹過,讓何應求的一夕劍發出一陣陣驚心的劍鳴聲。舞天仇依然將‘狂朝’雙手而握,直指何應求的胸口,道:“一夕劍的力量還沒有完全發揮出來。南海一劍,你還在猶豫什麼?”
何應求想了一會,道:“曾經十劍滅十魔,沒想到,如今卻要一劍跟你這位盟主對攻。也罷,就當我何應求今生有負白道修真界吧!”
話落,何應求那沒握劍的手伸出,在一夕劍上一劃,將自己的鮮血染在了一夕劍之上。隨即,就見一夕劍產生了變化,由一把純黑色的劍變為了血紅色的劍,劍上發出一絲絲的血光,向四周圍射去。
舞天仇不等何應求動手,將‘狂潮’一鬆,在‘狂潮’離地面半米時,舞天仇的身體像是火箭一樣,向何應求衝了過去。
何應求將一夕劍朝向自己衝過來的舞天仇接連三斬,只見三道血光從一夕劍上劃出,由不同的方位向舞天仇攻來。
原本正對何應求的舞天仇這時連連轉彎,在避開了這三道血光劍後,雙掌頂住,叫道:“接招。”
原本為劍術之戰,現在卻演變為了對掌而攻。何應求面對這突如而來的轉變都有點措手不及,可身經百戰的他卻不會被這點變化所嚇倒。將一夕劍往地面上一插,同樣雙掌頂出的何應求跟舞天仇來了個掌勢對攻。一個站立,一個橫身,強悍的力量將周圍本就裂開來了的地面給掀起一塊地磚。
“哈哈……,沒想到你的功力居然高達這等地步,我兒傷在你的手下也只能怪他命苦了。”何應求大笑道,自己這般歲數卻只能跟舞天仇暫時打個平手,這就難怪舞明雲他們一個個全部被舞天仇玩弄於鼓掌之中了。
舞天仇一聲陰笑,道:“厲害的還沒開始呢。南海一劍,這戰過後,你徹底從修真界中除名。看我狂潮奪命一式。”
“什麼?”
何應求想不到,在旁觀戰的劉雨菲更加想不到,剛才停留下來的‘狂潮’居然在這時動了起來,從舞天仇的身後衝之而來。舞天仇一隻腳輕輕一點地,隨著點地的力道,何應求不得不將舞天仇給舉了起來,這樣一來,自己的身前自然沒有了任何的防衛,‘狂潮’在這時唰的一聲,刺穿了何應求的肚子。
“還沒完。”舞天仇的身體旋轉,在將‘狂潮’吸到自己的手中後,在空中帶動著一股氣流,這氣流慢慢的變為了浪潮,每一朵朵浪花就好比一把利劍圍繞著何應求的全身。
最後,舞天仇雙腳落地,單手緊握‘狂潮’,將那氣流所形成的浪潮全部收回劍中。雙眼看向已經倒地的何應求,道:“你輸了。”
何應求不再說話,因為他知道自己輸了,輸的如此之徹底,沒有任何的反擊能力。他有愧何家,有愧手中的一夕邪劍。不過,舞天仇卻沒有要他的命,只是說道:“現在你已經沒資格擁有一夕劍了。天天,交給你了。”
忘月天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帶著天真般的笑容,走到何應求的面前,道:“天仇哥哥,這把劍天天很是喜歡。”
舞天仇一陣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