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繇笑道:“幸得大公子神勇啊。”
夏侯淵問道:“洛陽到底是怎麼了?”
鍾繇便道是當日有一股人馬作『亂』,被大公子曹昂得知之後,便就率軍誅殺,後來緊閉城門,放出暗探,怕是還有同夥,只是先前未曾到,此時被人告知是夏侯前來,便就急忙趕來。
“那曹昂人呢,為何不來?”夏侯淵問道。
鍾繇沉聲道:“大公子雖然神勇,只還是中了『亂』軍的暗算,此時卻是負了重傷,正在府中修養,所以我等才是緊閉城門,不敢大意。”
夏侯淵聞言,大怒道:“這幫賊子,主公在前作戰,他們卻是趁機造反,若是落在我夏侯淵的手,定要他們生不如死。”
鍾繇一嘆,拍馬前幾步,言道:“既然知道是夏侯將軍親自前來,我等便也放心,便是外圍還有賊人窺探,也是無事,如此,我便先回去大開城門,順便通知大公子與荀彧大人。”
“有勞大人了……”夏侯淵道。
鍾繇在馬行了一禮,便就率著那是數人入城。
夏侯淵也是知道了前因後果,不疑有他,便就令大軍起拔,往洛陽城內行進。
離得洛陽近了,也是見城頭皆是曹軍,因而夏侯淵更是不用擔心,率軍直入。但是行了一段路,夏侯淵心中卻是有些不安,因為街道居然沒有一個行人,而那先去城門接應的鐘繇更是不見蹤影。
多年來的作戰經驗讓夏侯淵內心感到越來越不安,不待眾將反應,便是大叫著全軍後撤,只是三千人已經行進三分之一,這一時要撤回談何容易。
在城頭隱匿的麴義見夏侯淵居然如此警覺,雖然還有三分之二的曹軍沒有進入包圍圈,但只要誅殺了夏侯淵便是天大的勝利,因而大叫道:“『射』殺騎黃馬者!”
只是一聲叫喊,便從城頭顯示出無數人馬,個個都是手持弩弓。
夏侯淵驚怒萬分,卻是不甘喪命在此,又見城門堵擠,當機立斷卻是往內城殺去。
但麴義做事萬無一失,早就在前方設下暗道,火油等物,那軍士即便不怕火,那些戰馬也是怕得很,因而更『亂』。
此時,天下不斷『射』下箭羽,紛紛收割著曹軍的『性』命。
“將軍,快下馬……”
夏侯淵的副將們紛紛湧向他,讓他下馬免得成為敵軍的目標,更有人用身體作為盾牌,為其擋箭。
夏侯淵眼見部下一個個的倒下,心中怒極,大叫道:“鍾繇,劉和,老子來生勢要殺了你們……”
但是回應夏侯淵的卻是漫天的箭羽,雖然努力抵擋,但是那先自進城的一千餘人,只是經過幾輪箭『射』之後,便就損失殆盡,更多的曹軍則是眼見無望,紛紛往城外逃去。
“將軍,先找些地方躲躲箭羽再啊……”
夏侯淵心中恨極,本是寧願前去拼命,但是見自己的部下為了保護自己不惜生命,故而也是隻得暫時聽從他們的意見,在民居附近隱蔽起來,暫時躲閃這些要命的箭羽。
對於逃跑的曹軍,麴義根本就沒有力量去追擊,因而也就放過,而他心中現在重的就是在民房中殘留著的曹軍,這些人必須斬殺乾淨,更何況他們當中還藏著那夏侯淵。
麴義因為身有殘疾,已經不能在前線衝鋒,但是一雙眼睛始終盯著。
戰火逐漸停息,剩下的就是從外往內的收搜還殘留的曹軍。
先登軍的將士手中都是持有短弩,雖然只能發『射』一發,但是威力足,在五米之內,那是穿體而過,即便有鎧甲作為掩護,只要不是將軍級別的,基本也是遇到就死的那種。
所能到,所能發現的範圍越來越少,漸漸接近了夏侯淵所在,先登軍的人人仔細,因為他們知道要面對的是如何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