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在舔她地手指頭!
你!你!你……你是屬貓的啊?真是……葉薰先是被驚得魂飛魄散。緊接著惡寒地打了個哆嗦。
舔什麼?!她想要衝著他大喊,可耳邊不斷傳入的談話聲讓她理智地把所有地語言抗議都咽回了肚子裡。
葉薰用力想把手從元澄口裡抽出來。元澄卻緊握住不放。
生怕驚動了外面的人,葉薰也不敢太用力,一時之間竟然無法掙脫。
也不知道究竟是自己掙扎的動作惹惱了元澄,還是他單純又記起了五年前的仇怨。葉掙扎了幾下。手上忽然傳來一陣疼痛。
意外之下,葉薰險些驚叫出聲。
是元澄舔著舔著,對那兩根不老實的手指頭一口咬了下去。開始時只是試探的啃噬。潔白的牙齒凸起摩擦在柔嫩的指腹上,然後越咬越用力。
手指疼痛難耐,葉薰火氣上來,臭小子,敢咬我!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她使出容嬤嬤秘傳的螃蟹大法,一隻手狠狠向著元澄臉上擰下去。相比於徘徊在兩人間大氣也不敢喘一聲的緊張細微氣氛,葉薰手上用地力氣絕對如火如荼、驚心動魄。
現實證明,真正經典的招式是絕對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失效地。五年前的這一招同樣管用,元澄被她擰地呲牙咧嘴。卻又不敢開口喊叫,只好
表示憤怒。
“臭丫頭,你想死啊?立刻放手!”他惡狠狠地用眼神瞪著葉薰。無聲地威脅道。
“妖孽!本小姐擰地就是你!”葉薰無聲地用口形對著他狠狠罵道。一邊趁機把飽受蹂躪的手指頭從這隻惡貓的口裡解救出來。
仔細一看,被咬的地方正是五年前他留下痕跡的部位。微微滲出血液的新牙印覆蓋在舊印痕上。光是看著就讓她感覺一陣抽疼。
我到底招誰惹誰了,怎麼就惹上了這隻牙尖嘴利欠收拾的惡貓!葉真是欲哭無淚。
元澄揉著被擰的又紅又腫的臉頰,不怒反喜,湊近了葉薰,緊貼著她的耳邊低聲問道:“愛妃的手勁兒可真是大啊。”
愛……愛……愛妃!!!葉薰打了個哆嗦,剛才在宴席上吃下去的那隻螃蟹似乎又活了過來,正在她的胃裡張牙舞爪。
“趁著良辰美景,你我就在這裡共赴巫山,行雲布雨如何?”低低的嗓音繚繞著葉薰的聽覺神經,溫熱的氣息吐到敏感的耳廓裡。
葉薰條件反射地一陣顫慄。就在她失神的剎那,元澄的手已經如靈蛇一般滑到她的衣襟裡面。
葉薰險些叫出聲來。
他不要命了,驚動了外面的人……還是他故意這麼幹?!
一把攥住他的手,一記斷子絕孫踢無聲無息地招呼過去。
兩人在亭子裡無聲的打鬥糾纏,元澄對葉薰的鉗制壓迫已經鬆開了,但現在就算只剩下葉薰一個人,她也沒有膽量站起來了。
畢竟雁秋和沈皇后已經說了這麼久的私房話,被她們知道自己在偷聽……那後果絕對不遜於被眾人看到自己和元澄的“親密接觸”。
護欄的那一邊,是沈皇后和雁秋在閒話家常,溫婉的語氣隨著清涼的微風散開,夕陽之下水波泱泱,流光蕩蕩。和風綠樹,花香鳥語的景緻裡,兩位麗人站在一起,宛如畫中美景相映成真。
而護欄的這一邊,是兩人翻來覆去的糾纏打鬧,肢體糾纏,橫眉怒目,可詭異的是兩人默契一致地都不肯發出任何聲音,像是在演出一場啞劇。
隔著亭子矮矮的護欄,像是兩個世界,兩個場景。
難怪人說兩個女人等於一千隻鴨子,無論什麼身份,多麼精明的女人都一樣,這兩位的閒話家常要說到什麼時候啊?葉薰一邊抵擋著元澄的動手動腳,一邊暗暗叫苦。
一陣氣喘吁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