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初次*時，呈“半月狀、圓狀、或篩狀的處女膜要破裂，會見紅、落紅。”

他與她第一次在一起時，熱血上湧如餓狼撲食一般，哪裡還顧得上仔細觀察、反覆品味，此時冷靜下來回憶，那裡有“見紅”的徵狀，床單上只留下一灘白色的液體。

一整天，他都心神不寧。下班後，他草率地吃了晚飯，回到宿舍就伏在電腦前，再次查閱有關少女的性知識。

沉香下班後，不知內情，步履輕盈，飄然而至。

往常，他聽到她的腳步聲，人未進門，就到門口迎接她，一挨她進門，就抱住她親個不停，再相擁而坐，訴說一天的悄悄話，今天他動也不動。

她看到他端坐在電腦前對她前置之不理，微覺蹊蹺，上前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問：‘親愛的，在查什麼資料？那麼專心致志。”

他關掉電腦轉過頭像審視佰生人一樣怔怔地看著她，她搖了搖他的手臂，問：

“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不順心？”

他突然將她攔腰抱起，橫陳在床上，粗暴地剝去她的衣服，扯下胸罩拉下*。

“你這麼急幹啥，讓我先洗個澡嗎？”她不明就裡，口中嬌嗔。

郭琦也不回答，先審視她的乳房，覺得和資料中的描寫沒有什麼區別，就蹲下身，用手掰開了她的下面，細細察看起來。此時，他能看出什麼，就是醫生檢查也要仰仗儀器和臨床結累的經驗，他只得悻悻地站了起來，跌坐在椅子上。

她被他一撥弄，臉色豔紅，喘著嬌氣，喃喃呻吟：“琦哥，你、你也脫掉衣服嘛。”

胸頭起伏、眯著眼睛的她遲遲不見他的動靜，睜開了疑惑的眼睛。

他終於開口了：“你穿上衣服，我有話問你。”

她掃興地咕嚕了一句：“你把人家撩撥起來又不上來，你在搞什麼名堂？”

“沉香，有一件事我本來不想說，不說又憋得難受，還是想和你開誠佈公地攤開。”

她從床上爬起來，穿戴好衣服，聽到他對她直呼其名，口氣又是那麼生硬，似乎預感到了什麼，臉色攸然變了：“什麼事，你就說吧！”

“你和我說實話，你有沒有什麼事瞞著我？”他一臉嚴肅地問。“你是指那方面？”

“你、你和我在一起之前，有沒有和其它人有過？”他痛苦地問。

她抽了口冷氣，吃力地站起來，心裡一切都明白了，眼淚慢慢地溢位了眼眶。

他從她的表情中找到了答案。

透過很長時間的沉默，她痴痴地問：“你對我的過去就看得那麼重？”

“鏡子打碎了即使能把它一片一片的拼起來，裂縫將永遠存在。”

“你就毫不珍惜我們的現在？”她目光灼灼地望著他。

他的眼前一片空洞，彎下腰來，雙手抱著腦袋說：“我也不知道，你讓我好好想想。”

她絕望地轉過身去，嗚咽著跑出了他的宿舍。

整個夜晚，郭琦都在進行激烈的思想鬥爭。在這之前，他愛沉香，愛得可以把自己的生命都可以交給她。她是一個絕世佳人，世上沒有一個女孩子可以和她相比；她的才藝舉世無雙，時長日久，可以成為一代名師；她對他的感情，是那麼的熱烈、那麼的執著，她為他拋棄了過去的青梅竹馬；她對他又是那麼的溫柔，使他享受到了人間的齊天豔福，“贐別臨歧裹淚痕，最難消受美人恩”。就是因為她不是處女，就和她一刀兩斷，他下不了這個決心，他是太捨不得了。他在大學時，和同學們在一起議論過此話題，大家都說，要想找處女，現在只有到幼兒園去找。如果不去計較，今天打給他的電話的內容，“她是一個作風敗壞的破鞋”，又使他梗在心頭，揮之不去。

他就這樣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