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店,劉冰說一到商場就心裡堵得慌,有那閒工夫還不如構思一篇文章呢;週末夜晚,沈娟在床上等劉冰與她共度良宵,劉冰卻伏案疾書謊稱明天早上雜誌要“等米下鍋”。
劉冰和沈娟都指責對方有“心理障礙”,直至相互一開口,就覺得對方的好話裡也包藏著“賊心”。劉冰指著沈娟的鼻尖,厲聲說:“有我在,你休想事事拔尖!”沈娟一叉腰,吼道:“你沒資格這樣教訓我!天天在外鬼混,當我不知道,我已經忍你很久了,你這個混蛋,今天,你必須跟我講清楚,否則沒有完。”劉冰氣憤地一拍桌子:“你管不著,找你這個刁女人算我劉冰倒了八輩子黴!”沈娟亦跳著腳說:“嫁給你這個不正經的壞東西,算我當初瞎了眼!”兩人的關係越來越僵。劉冰只要一聽沈娟話裡帶刺的嘮叨便邪火上升,腦子就“嗡”的一下,常常不顧讀書人的斯文,照準沈娟的臉便是一個耳刮子。沈娟也不是省油燈,隨即反撲過來,抓、捶、撓,直至“出了氣”才作罷。經常是沈娟的鼻子流了血,劉冰的胳膊、臉上也撓出了血道道,年幼的兒子被嚇得“哇哇”大哭。沈娟敢對劉冰還手,更激起劉冰的冷酷無情,打她的狠勁兒一次比一次重。一次,兩人為劉冰兩夜沒有回家又吵得不可開交。劉冰煩躁地指著沈娟額頭說:“再管我的事,我打扁了你!”沈娟順手向劉冰撲去。劉冰冷笑著,側身躲過,一把揪住沈娟的頭髮,劈面就是幾個嘴巴!夜深了,只有劉冰和沈娟還在院門外打鬥著,鄰居們不再勸解,他們對劉冰和沈娟的“戰爭”早已習以為常了。
醒世真言
這種人在妻子面前是冷血動物,愛情本身就是相親相愛,怎麼可以只做自己的事,不管妻子性情上的需要,還要毒打自己的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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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朽骨能復活嗎?
林菲是個活潑開朗、富有愛心的人,在辦公室裡,每當休息的時間她都會逗得同事們開懷大笑,他們都很喜歡她那率直的個性。但是有一天,在主任的辦公室裡,林菲一點也笑不出來,平常快樂的臉龐上掛著兩行壓抑已久的淚水。“向東不跟我講話,他不想跟我說話,”她哭泣道,“這真的把我的心都撕成了碎片。”
“我是個快樂的人,”她繼續說道,“性格很隨和,也幾乎可以跟任何人相處,但是當向東不跟我說話時,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問他:‘怎麼回事?’但他只是沉默地坐在那兒好像我根本不存在似的。昨天晚上我告訴他:‘向東,咱們得談一談,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可他頭也沒回地走出了房間。”
“這種情形有多久了?”主任問道。
“上個禮拜天晚上開始的。當時我不同意他和兩個女同事去大連度週末,他告訴我其中一個女孩的父母在大連有房子,所以不會花什麼錢。這是一個大好機會,可以度個假,好好放鬆一下。我依然不同意,沒想到向東竟然大發雷霆,他說自己有權利和其他女孩去度假。我說:‘那為什麼你要和她們直接從辦公室出發,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那天晚上他憤怒地上了床,自此,向東連一個字也不跟我說了。”
“向東以前曾經像這樣嗎?”主任問道。
“以前也有過這種現象,但從沒有像這一次這樣持續這麼久,他的沉默快把我逼瘋了。”林菲說道。
“現在你對向東有什麼感覺?”主任問林菲。
“他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怕我知道,他和那兩個女孩中的一個關係非同一般。有一次我幫他洗內褲,發現內褲上有血跡,我問他哪來的血跡,他冷著臉一言不發,而且一個禮拜都沒有搭理我,這次又這樣了,我哪受得了啊!明明是他理虧,怎麼反倒是我理虧似的。這是丈夫嗎?簡直連陌生人都不如。”說完林菲又哭起來。
“你認為他應該怎麼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