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放在那裡,誰知道呢。”又當著鳳姐的面將賈璉叫來,直說在鳳姐沒生下嫡子前,不許庶子落地,再者除了鳳姐身體不適,賈璉必須歇在鳳姐屋裡。
鳳姐深以為然,看看婆婆,雖然將公公攏在了自己房裡,可是沒有一個能說出她一個不好來,人家又不是沒給丈夫納妾,後面好幾個呢,長的還都不錯。由此,鳳姐又學會了一招。
鳳姐嫁進來沒多少時間,二房那裡出了一件醜事,王夫人放高利貸的事曝光了。
其實巧兒早就發覺王夫人放貸了,只是一直忍著沒說,就是留著要給鳳姐提個醒的。
鳳姐嫁進來後,不像原著那樣和王夫人住在一起,又因上次捱打的事和王夫人有了嫌隙,關係淡了不少,巧兒趁機又加上了一把火。巧兒將王夫人的事告訴了賈赦,賈赦大怒,直說這是讓人斷子絕孫的缺德事,要是被御史察覺,一家子都要削職抄家了事,說著就要去找賈母,被巧兒攔下了。
巧兒讓賈赦悄悄的告訴賈母賈政,萬不可將此事鬧大,否則吃虧的還是他們自己。賈赦不忿,巧兒勸道:“老爺,這事雖說是二房做的,可她是以賈府的名義做的,那些御史又不知道,到時候還是安在我們的頭上,到時候丟官抄家的是我們,與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這是一;二來嗎,璉哥兒媳婦才嫁進來,這事出了,她臉上也不好看;這三嗎,咱只告訴老太太,讓老太太處理,把我們自己摘出去,也省的你們兄弟離心,老太太也高興不是。”
賈赦深以為然,一日尋了個機會將這事告訴了賈母,後又道:“母親,此事關係重大,萬不可草率行事。”
賈母沉吟了一會兒問道:“你媳婦怎麼說的?”
賈赦早得了巧兒吩咐,因此回道:“此事還沒和她說過,兒子一得了訊息就趕緊來回母親了。”
賈母滿意的點頭道:“既然還不知道,就不要再和她說了,此事萬不可鬧大,否則臉面上也不好看,你想好怎麼處置了嗎?”
賈赦恭敬的說:“兒子還沒個章程,畢竟此事牽連到弟妹,兒子不便插手,不如由您全權處理就是了,兒子就假裝不知道,也省的弟弟將來難堪。”
賈母聽了很是欣慰,自去處理此事不提。
賈母的手段了得,賈赦巧兒竟沒得著一點風聲,只是看王夫人好像身體不太好,病了幾日。
事情過後大約半年,巧兒才將此事告訴了鳳姐,並一再告誡道:“這事你心裡知道就好了,萬不可再訴之外人,就連生身父母也不能說,就讓它爛在肚子裡。要是讓二太太那邊知道是我們捅出去的,不知要惹出多少事端。”
鳳姐點頭稱是,巧兒見鳳姐並不以為然,於是道:“我讓你知道這事也是為了你好,你千萬要有個警醒,須知因果報應,不管是誰,做了這麼陰損的事,早晚要有惡報。”
王熙鳳回了房,心想,怪不得這幾月姑媽悶悶不樂的,原來還有這個緣由,此事還真不可對人說,萬一姑媽知道了,只說自己早就知曉,卻不報與她知,我就是渾身長了一百張嘴也說不清。
康熙43年,王夫人又懷孕了,這次就該是那個寶貝疙瘩了。賈母趁機奪了王夫人管家的差事,讓王熙鳳當了家。
王熙鳳前幾年只管著大房的事,早就眼饞賈府的管家權了,只是她作為孫媳婦,上面婆婆健在,也不好伸手要權。
王夫人要安胎,巧兒不喜攬權,故賈母照例只要巧兒搭把手,巧兒回絕了,口中只道:“老祖宗,您忘了,咱這府裡還有一個利落人呢,要是讓她掌家,管保管的妥妥當當的。”
“咱們府裡還有這麼個人,我怎麼想不起來了。”
“老祖宗,就是璉哥兒媳婦,鳳丫頭啊,以前都是她管著我們這房的事,管得不錯,您還誇過她呢。她呀,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