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未反應過來,她就已經急速的扯著我的衣服將我雙手捆住壓在腦後,低頭咬著我的耳朵,我忍不住喘息起來。
“容玉……”多羅剛踏入大門喊了一聲。
容玉就又“啪”的甩了我一個耳光,我整個人都差點被力道掀翻,眼前發花。
“賤人!”容玉跳起來指著我大罵,“都被人休了還一副貞潔烈夫的樣子給誰看啊?”明知她說的都是給人聽的,我還是覺得難受的很,在地上喘息了半響,才慢慢的坐起來。
“怎麼了?”多羅看了看屋子裡的狼藉。
容玉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衝我哼了一聲:“我就是想先驗驗貨嘛!誰知道他力氣那麼大,沒注意就被他推翻了。”她攤開手,露出痛苦的樣子,“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多羅看看她手心的燙傷,挑了挑眉毛,笑道:“男人麼,都這樣。等你真的上了他們,還不是照舊你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她邊說邊不動聲色的走到那堆炭灰前,用腳踢了踢,露出容玉之前扔進去的假符虎。
我料她若是細看,應是能看出些倪端,不敢再等,連忙從地上隨便撿了散落的冷卻煤塊,一把就往他們兩個人身上扔去。容玉趕緊抓著多羅就往後退。
“我就算是個休夫,也比你這種賣國賊來得好。你竟自降身份,給清琅人當下人,還當的沾沾自喜,真是天生的奴才命。你將我大周國人至於何地?!”我指著容玉怒罵。
她摸摸鼻子,咳嗽了一聲道:“大人,您看看……”
多羅看著我一聲冷笑:“隨你處置吧……反正這是你大周的事情。”說罷,她似乎失去了興趣,揮揮手,轉身往外走,“我今日也有些困了,去休息一下,你把這大堂收拾乾淨。”
“是。”容玉答道。
多羅走到麻將桌旁時,看到了容玉之前贏回來了的那一袋子金子,伸手拿起來,掂量了一下,竟然就這麼拎著走了出去。
我們兩人都重重的鬆了口氣。
容玉更是擦了擦冷汗,道:“小秋,你先找個地方把那符虎藏好,我去找掃帚清理。”
我點頭後,她方才離開。
左右找了半天,突然看見佛龕裡那毀的只剩下半截的菩薩像,心裡有了主意,上前兩步,將那符虎藏於菩薩像後。容玉已經拿著掃帚進來了。
我見她掃地,便幫她收拾起其他物品,無奈四肢腰間有鎖鏈相連,走不了多遠。只能收拾了靠桌子以裡的東西。
(誰還記得小秋帶著鎖鏈?我都不記得了……汗,算了,……大家就當前面的H發生在異次元吧(喂!))
容玉把東西清理到一半,看了我半天,突然輕笑道:“倘若不是在這裡,真好像一家人那般感覺。”
我本在收拾麻將,聽她這麼說了,不由得慢了下來,前夜帶來的歡喜暗了許多。
我都差點忘了,已經不是一家人了……
“小秋……”她低聲喚我,一邊就從背後抱著我。
“容、容將軍……”我渾身一下子繃緊。
她埋首在我肩膀處好久,突然放開我,笑道:“我們乾淨收拾完吧。不然又要被罵了。”接著就連忙拿了桌子往外走。
我怔怔的看著她,不知道為何,總覺得剛剛沉默的她分外的悲傷。
那碗“清湯”已經在剛剛被弄倒了,我已經連續兩日未曾吃飯。
到了晚上的時候容玉便偷偷的帶了兩個饅頭給我。我要跟她分了吃,她卻不肯,硬說她自己吃過了。然而我拿著那兩個又黑又硬的饅頭,知道這裡食物定是緊缺,也許是容玉自己剩下了口糧給我也不一定。
猶豫再三,我還是道:“您還是吃點兒吧……小秋吃不了這許多。”然後把一個饅頭放到枕頭邊,一個饅頭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