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感覺到她的注視,他眼梢輕抬,黑眸定定地凝視著她,滾燙的唇瓣移開了些,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淺笑,“怎麼?害怕了?”
害怕?自己在害怕嗎?有什麼好怕的?又不是第一次和他這樣?
可是,這個地點,這個桌子,這個姿勢……
臉頰和耳根頓時滾燙,她垂眸、不語。
倏地,他突然直起身子,將她從桌案上抱起。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輕輕置在邊上的軟椅上。
幸虧椅子夠大,怎麼從來沒有發現這個椅子那麼大,即使容納兩個人的身體,竟並未覺得擁擠。
看著逼近放大的俊臉,她心裡一陣哀嚎,不會吧?這跟在桌子上又有什麼區別?
只是多了一個軟墊而已,可是,隔著衣物,她還是感覺到了椅背的硬涼。
似乎感覺到了她的困擾,只一瞬間,一陣劈里啪啦的巨響,男人已抬手將旁邊樑上垂下來的明黃簾幔盡數扯下,塞在了她的身後。
白璧纖長的手指輕輕挑起她的下顎,逼著她不得不抬起眼,凝上他的眸。
視線越來越熱、越來越熱,似乎要將兩人融化一般。
鼻翼輕擦,呼吸交錯。
“冷祁宿”舔了舔嘴唇,她輕呼了一聲,卻發現自己的聲音是那樣的暗啞,低沉,恍如不是自己的一般。
就是這麼簡單的一聲呼喚、就是這天下只有她敢叫的三個字,讓眼前的男人像受了蠱。惑一般,猛然如暴風驟雨一般朝她的唇上襲來,霸道狂肆,也一併吞走了她的呼吸和理智。
是啊,如他所說,他們經歷了太多,受了太多的傷和太多的苦,幸福到來的那一天,她和他一樣,都覺得是那樣不真實。
來不及過多的思考,男人的吻激烈如火,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灼燒在她的眼瞼、鼻翼、唇角,讓她每一根毛細血管裡的血液都奔騰了起來。
不知何時,太監服的腰帶已經被他解開,滾燙的大手伸至她的衣內,撫。摸著她光潔的肌膚,並在瞬間,擠進她擁擠的肚兜內,握住了她高聳的雪峰。
“嗯~”如同瞬間被一團火焰擊中,她顫抖著輕。吟出聲,意識到自己喉嚨裡發出的曖。昧聲音,她忙窘迫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唇,一張臉紅得像熟透的番茄。
意識到她的隱忍,冷祁宿嘴角微揚,唇齒卻是更加猛烈地襲擊著她勝雪的肌膚,所到之處,吹彈即破的肌膚上便浮起朵朵曖。昧的紅雲。
靈活的手指更是不斷似憐似虐地捻。揉著她小巧的蓓。蕾,直到它們在他的指尖,挺立、綻放。
或許是覺得她還不夠沉淪,冷祁宿火熱的唇一路而下,在她美如蝶翼的鎖骨處,用力一吮,惹得她再次嬌。吟出聲,在他的懷裡不斷地顫。慄。
驟然,身上一涼,那本就形同虛設的太監服盡數滑落在地。
莫霜頓時僵住,空氣的微涼和身體內衝擊的滾燙交織在一起,強烈刺激著她的感官。冷祁宿火熱的唇一路而下,在她胸前的圓。潤前微頓,將臉埋在了她的雙。峰之間。
莫霜有些嬌羞地仰起身子,想要逃離他的這個動作,他卻是不給她任何機會,一口咬住了她早已挺立綻放的蓓。蕾,讓她禁不住尖叫一聲,又無力地倒了下去。
溫熱的唇舌一遍一遍地輾轉繾錈著她的蓓。蕾,讓她的身體一遍一遍地輕。顫。
他的吻還在一路向下,似乎不想放過她每一寸肌膚一般,溫柔細緻地品嚐,如同高溫的烙鐵。
身體裡的血液早已被點燃,莫霜有些難耐地扭動著身子,無助地仰起上身,想要擺脫那越來越強烈的躁。熱,卻發現,男人滾燙的唇已經滑過她平滑的小。腹、繼續向下……
見他繼續向下,沒有停下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