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因為通伯的關係,林心月和古澤琛兩個人大飽口福了一頓,雖然通伯決定回鄉養老,但看到他和高彥博父子關係和睦,林心月和古澤琛都打從心裡替他們高興。而古澤琛臨睡前,高彥博的一句話卻讓他一夜無眠。
高彥博在古澤琛回房前語氣深長的說道,“Sam,你姐姐生前最擔心就是我和我爸爸能不能解除誤會和你的婚事,現在我和我爸爸已經沒事了,我已經在盡兒子的責任了,你姐姐已經可以放心了,那你呢,現在家長也見了,什麼時候也把心月娶回家,讓你姐姐也放心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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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案件開始讓法政部的人沒有精力再去八卦,也讓古澤琛沒有時間去思考他的人生大事,只有某位沒心沒肺的女人照樣過她的小日子。
兩名晨運跑步的人士,在路上發現女屍,驚慌之下馬上報警,當法政到達現場的時候,梁小柔他們正在和那兩名報案者錄口供,周圍已經拉起警戒線,但由於是清晨加上在郊外,幾乎沒什麼行人。
高彥博一到達現場,帶上塑膠手套,手提工具箱,就馬上向梁小柔詢問情況,“madam,死者在哪裡”。
“在那邊”梁小柔指著草叢堆裡的死者說道。
古澤琛和高彥博他們大步向前走去,在草坪裡躺著一個女人,雙手被反綁,脖子上還有一條細微的刮痕,眼球突出,嘴唇發紫,周圍也有掙扎過的痕跡,但由於昨天雨水的關係,很多痕跡都已經看不出來了。
古澤琛上前為死者測試肝溫,高彥博開始觀察周圍的環境,而林心月卻盯著在錄口供的其中一位相貌英俊,身材高大的發現者鄭曉東,很難想象一位這麼斯文的有為青年竟然是那麼殘暴、心理變態的兇徒,不僅殘害了那麼多無辜的女孩,還一次次公然挑戰司法機關,整一個斯文敗類。
看著鄭曉東那副做作的高尚模樣,林心月很快就掩蓋了眼裡的厭惡和痛恨,轉移視線,畢竟在心理學上這樣的人對別人的眼光是非常的敏感的,她開始尋找有利的證物,希望能儘早把一個這樣殘暴的兇徒抓拿歸案,可惜經過雨水和泥沙的汙染,大部分的證據都已經被汙染了,能找到的證據很少。
法政人員已經儘量把能找到的可疑證物帶回法政部,高彥博再一次在辦公室裡召開分析大會。
“根據Sam的初步分析,死者的死亡時間是那天晚上11點至12點間,而且死者生前曾經受過性侵犯,她身上明顯有掙扎過的痕跡,可惜的是她的指甲裡全是泥沙,加上當天晚上下過大雨,所以的證據痕跡都被破壞掉,所以採不到DNA”林心月遺憾的說道,不得不說連老天都在幫鄭曉東那個傢伙。
莫淑媛笑了笑,接下林心月的話,“我這邊在死者的衣服上找到一些紫色的汙跡,已經讓Victor在化驗,至於水瓶,由於被雨水汙染過,套不到指紋,而在瓶口上也只能採到雨水。”
“我們不是還找到一個瓶蓋嗎,它經常和瓶口接觸,應該有可能就會留下口沫,而且它被手袋蓋住,可能沒有被雨水汙染,可以找到DNA也說不定” 林汀汀想起早上找到的那個瓶蓋驚喜的說道,而且越說越興奮,可惜馬上被林心月潑了一波冷水,被莫淑媛打擊了一下。
“就算在瓶蓋上真的找到口沫,也並不代表就是兇手的,畢竟早上在那裡晨運的路人不少,也有可能不知道是誰隨手一扔的”。
“雖然你推理得不錯,不過很可惜Tim sir早就想到,已經讓Tina拿去化驗了,我們正在等報告”。
“啊?”林汀汀頓時整個人都癟了,垂頭喪氣。
“你能想到這一點,就已經很大進步了”高彥博看到垂頭喪氣的林汀汀,笑著表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