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重創夏軍的水師,在怒浪江以北殲滅再多的夏軍部隊也沒有作用,畢竟過不了怒浪江,對夏軍的根基就產生不了破壞作用,甚至會因為這次戰役招致夏家更猛烈的報復,畢竟儒教的大本營天魔峰就位於東南疆域內。
夏傳隆率領殘兵一路狂奔,卻在王力率領的輕騎兵的圍追堵截之下損失慘重,眼看自己等人就要被纏住了,夏安心急的拍馬來到夏傳隆身前躬身行禮道:“父帥,這樣下去對我們太不利了,咱的軍隊剛才在洪水當中已經摺騰的精疲力盡了。而儒教南征新軍卻是生力軍,一旦戰鬥持久下去的話,我們誰都走不了啊!”
經過這段時間短暫的休整,夏傳隆已經恢復過來了,他掀開窗簾看了看後面疾馳而來的儒教輕騎兵,又掃了一眼自己身邊的子女和臣屬開口說道:“現在情況危急,如果沒有墊後的部隊,我們很有可能會全軍覆沒,不知哪位將軍可以替本公抵擋一下後面的追兵。”
知道這是一個危險性極大的任務,所有的將領頓時都沉默了。過了許久,依然沒有一個人主動站出來承擔責任,看的夏傳隆感覺一陣悲哀。眼見情況越來越危急,儒教輕騎兵的前鋒已經快到此地三公里遠的地方了。
正當夏傳隆要強行派遣墊後的軍官之時,夏安主動承擔了這個任務,他動情的看著顯得分外蒼老的夏傳隆說道:“父帥,這次的殿後任務就交給我了,就算是隻剩下一個人,儒教的大軍也別想從我的防線透過。父帥。我在臨行之前還有一句諫言,希望父帥能答應我。”
夏傳隆含著淚凝噎的回答道:“好孩子,你有什麼諫言就說吧!只要我能辦得到的,我一定會答應你的。”
因為情況越來越緊急。夏安也不廢話,直接說道:“父帥,這次阻擊無論我能不能活著,希望父帥都不要再踏入怒浪江以北的土地了。與儒教主帥這樣的戰神交戰,我們沒有贏的可能性!”
夏傳隆沉重的點了點頭說道:“父帥記住這次教訓了,以後我就守好怒浪江防線就可以了。好孩子,你一定要平安歸來啊!”
得到夏傳隆的回答之後,夏安朝著夏傳隆默默的磕了一格響頭,隨後率領收攏來的自己的親信部隊六千人,朝著儒教新軍的方向反衝鋒過去。
夏安的反擊為夏傳隆等人的逃跑爭取了時間,眼看父親等人跑的遠了,已經精疲力盡的夏安欣慰的笑了,他看著被團團包圍的自己,鼓起最後的力氣對剩餘的三百多部下說道:“我們的阻敵任務完成了,只要父帥安全返回戰艦,我們的犧牲也算都有價值了,好兄弟,是我連累了你們一起受死了。”
夏安身旁一個身受重傷依舊堅持戰鬥的親兵接過夏安的話就說道:“少帥言重了,小人這輩子能給少帥做親兵死而無憾了,也只有少帥這麼好的人才會把我們當成自家兄弟,大爺和二爺的親兵都極其羨慕我們。”
說到這裡,嘴角的傷口因為張嘴說話而裂開了,獻血沿著裂開的傷口滴到了地上,他也疼的哆嗦了一下,接著說道:“為少帥戰死是我們應該的,只是屬下等不能護送少帥到安全的地方,實在是有愧身上穿的這套軍服啊!”
聽了這個親兵的話,周圍的親兵也都吶喊道:“為少帥死戰,為少帥死戰。”
站在不遠處的王力氣急敗壞的看著遠去已經來不及追擊的夏傳隆以及依然死戰不退的夏安,咬牙切齒的高聲命令道:“來人,給我狂攻,我一定要生擒夏傳隆的兒子。”
儒教新軍的前鋒都是身經百戰的鐵血軍人,在逆境的時候他們抗壓能力很強,更何況是現在打的正順的時候,一個個都士氣旺盛,嗷嗷叫的就要攻上前去賺取軍功。
正在這個時候,一道虛影突然出現在對戰雙方的空地上,隨後這道虛影慢慢的凝結成實體,儒教一方的人一看趕緊從馬上下來,跪倒在地上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