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
所以他還有閒心想呢,怪不得他父母給他起名字叫做潘雷,他聲音真大啊。
“不就是要那個女人嘛,我讓他們去找了,保證帶過來,你就當著我的面把她撕了,我也不管。但你手裡的人是我的,你用我的人威脅我?這說不過去,你趕緊把他放了。”
潘雷一吼,劫匪就多縮一下。這大概就是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最怕的就是,劫匪不要命了,橫的就怕這種不要命的。
潘雷指著他鼻子大吼,他就哆嗦一下,打火機就遠離了,雷管也退開一些。
“我要他償命,她要不來我就讓這裡的所有人給我老婆陪葬!”
“我把那個女人給你帶來,不過你要先放了你手裡這個人。你用他威脅我,我什麼要求都不答應。”
田遠掙扎一下。他走了剩下這二三十個人怎麼辦?
“潘雷,先讓他們走吧。”
“你給我閉嘴!不許說話,有我在這,沒你什麼事!”
潘雷對著田遠大吼,這個時候了,他還發揚什麼風格啊,他電影看多了?以為自己是聖人啊,讓別人先走他殿後?成全別人犧牲自己?那是抗戰時期,電影裡演的英雄人物,真出事了,他不在乎別人,他只在乎田遠,他毫髮無損的出去了,他的心也就放下了。
在這聽他的就行了,逞什麼英雄?他們家英雄挺多,不需要多加田遠一個。他只要平平安安的就行了。
田遠不再開口,這個時候,其實真的不需要他多說話,他還是人質呢,他有什麼條件做交涉啊。
“放了他,一切都好說。現在,馬上,趕緊給我放了他!”
劫匪有些不敢直視潘雷的眼睛,潘雷的眼睛裡是濤濤怒火,是憤怒,是想殺人的一種殘暴眼神。他瑟縮一下。
慢慢鬆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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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雷心裡鬆口氣,幸好,田遠安全了,他也就沒什麼顧慮了。
一對田遠使眼色,田遠抬腳就往他這邊走,潘雷都伸出手要去抱他了。誰知道田遠走了兩三步,劫匪反悔了,衝上來一把拉住田遠的脖子,擦燃了打火機,雷管和打火機也就十公分的距離,就在田遠的肩膀旁邊,潘雷的心差一點跳出來,腦子裡剛想著要衝上去,身體已經開始行動。
“不許動,不許過來!”
劫匪大喊著,聲音都撕裂了,他豁出去了,不管不顧,人已經瘋癲。
就在距離劫匪幾步之遠,潘雷硬生生停下腳步,他看見打火機離得更近了,不敢在靠近一步,他不能拿田遠的性命開一點點玩笑,他開不起,他也輸不起。田遠在他手裡,算是掐住他的七寸了。憤恨的攥著拳頭,等抓到他,打斷他的四肢,一定打斷他所有骨頭。
“看不見那個女人,我不會放走一個人,時間拖延這麼久,為什麼她還不出現?我要看見那女人,我要看見她!”
潘雷咬碎了牙,真他奶奶的,他從小到大,還沒有收到過如此威脅。他出任務不下千餘次,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威脅?算你狠,你威脅我?用我的心尖子威脅我?老子也不是吃素的。
掏出手機,打給樓下。
“把他直系親屬帶來,不管是誰,帶上來。那個女人呢?綁過來!這點事情都幹不了,勸什麼勸,直接綁。”
“你看見了,我的人很快就把她綁過來,你最好現在就把我的人放了。”
劫匪眼睛紅了,忍著恐懼,吞著口水。
“除非我看見人!”
潘雷拳頭髮出嘎嘣嘎嘣的響聲,他在拼命忍耐,不能莽撞。田遠還在他手上呢。
“不放是吧。算你狠。”
電梯門一開,副組長抱著一個兩歲大的孩子進來,孩子的嘴裡還叼著奶嘴。哭得小臉都紅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