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習慣,覺得很無趣,後來認識了幾個生死兄弟,也就慢慢發覺在部隊的日子很充實,不像之前那麼墮落頹廢,那段時間,大概是我人生中最有意義的一段日子。兩年前,我離開部隊,重新踏入社會,在無聊的時候,我又開始勾搭女人,隨著微信、陌陌這些約炮神器的增加,幾乎我每天晚上都能勾搭上一個女人陪我睡覺。”
陳超眯了眯眼睛,道:“我這種人,在你們女人眼裡,可能會覺得噁心。但我卻從未後悔過,因為我玩過的所有女人中,我從未強迫過任何一個女人,她們都是心甘情願跟我上床的。”
“無論每個男男女女,心裡都渴望愛情。玩的女人太多,我也累了,想找個女人好好愛一愛,能生孩子,相濡以沫,同甘共苦那種。我現在的女朋友是一個很漂亮的丫頭,溫柔,體貼,偶爾有點小刁蠻,我喜歡她,想把她當做戀人愛一場,然後順理成章在一起結婚生子。直到後來遇到你,你給我一種從未在其他女人身上有過的感覺。”陳超看著潘穎道:“你是唯一一個讓我心絃悸動的女人,或許,這就是——愛。”
無聲的眼淚從潘穎的眼角中緩緩流出,她感受得到這個男人說的是真話,嘴巴可以騙人,但眼睛騙不了人。
“這就是你的故事麼?”潘穎揚起俏臉,紅著眼睛說道:“很有趣。”
陳超自嘲的搖搖頭,“玩了這麼多女人,都是發洩我生理上的慾望,我一點也不覺得有趣。”
“想聽聽我的故事麼?”潘穎柔聲問。
“嗯。”
潘穎看著窗外平靜的人工湖,幽幽道:“我是土生土長的昆州人,從小成績挺不錯的,考進了京城的一所重點大學。上學的時候追我的人挺多,大三時談過戀愛,和很多大學生一樣,畢業後無疾而終。之後我回到了昆州,因為我父母都是幹部,在他們的運作之下,我進入省委辦公室工作。可能是因為我容貌的緣故,省委裡面很多男人都想勾搭我,我的愛情觀很簡單,容貌年齡低位財富無所謂,重要的是有感覺。我沒找到有感覺的男人,所以在省委辦公室幹了一年後一直單身。”
說道這裡,潘穎頓了頓,轉過俏臉看向陳超,“我爸爸是省紀委一個科室的副主任,五年前,省紀委收到關於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的舉報信。說的是昆州常務副市長李仕清收取賄賂,利用便宜之權幫他人謀取利益,這封舉報信得到了省紀委的高度重視,讓我爸成立了一個調查小組,暗中調查關於常務副市長李仕清的犯罪證據。我爸在市紀委幹過五年,省紀委幹過十年,在調查取證這方面很有經驗,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他已經掌握了不少關於常務副市長李仕清的經濟犯罪證據。可惜的是,我爸的調查小組裡有李仕清的人,不僅將我爸查到的證據一掃而空,而且李仕清還專門給我爸設了一個套,栽贓陷害我爸爸。上頭有人想保李仕清,我爸壓力太大,一個不小心落入了李仕清的套中。”
說到這,潘穎的眼淚又流了出來,“我爸被雙規,接受紀檢委的調查。李仕清下的套子很難破,我們家上面又沒什麼大人物,如果移交司法機關,我爸爸將被判處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那段時間,我媽媽天天以淚洗面。我不想媽媽傷心,更不想爸爸受牢獄之災,所以打算找人幫忙,要多大的代價也在所不惜。我在省委辦公廳工作了一年,知道常務副省長劉健聰這個老色鬼一直覬覦我的身體,他在省委常委中排名第四,曾做過昆州市委書記,是昆州市委很多幹部的老領導,有一定的話語權。如果他出手,一定能救出我爸爸,所以我就找上了他,他提出的要求和我想的一樣,我做他情婦,他幫我救我父親。”
“為了爸爸,我同意了他的要求。在他動用底下能量的運作之下,證明了我父親被冤枉,恢復了黨籍,不過我爸卻被調離了省紀委,到清水衙門做起了冷板凳。經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