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還想著在泳池相遇的那回,周裕穿著泳裝那一跌摔得那麼性感,她的身體又確實有著撩人魂魄的迷人風情,作為一個男人見過又抱過,大體這輩子都大不可能會忘掉;就是不知道她有沒有想他。
大家都準備過年了,沈淮就跟何清社、黃新良還有褚強四人就坐在會議裡閒扯淡,他身子也是一陣陣的虛寒。
聽到樓下有車喇叭響,沈淮坐在那裡,身體上沒有一點力氣叫他能站起來。
何清社只當沈淮不起身來,是跟唐閘區的副區長周裕有舊怨,有心拿架子不晾一晾周裕。
何清社他還是充當和事佬的提醒了沈淮一聲:“應該唐閘區的周副區長過來的,我們下去迎一下。”
沈淮強撐著站起來,走到樓梯口,腳剛抬出去就眼前發黑,手沒能抓住扶手,整個身子就栽下去……
為了體現一把手的地位,下樓梯時大家都讓沈淮走第一個。沈淮腳虛軟、從樓梯上栽下去,前面連個擋的人都沒有。沈淮直接滾到樓梯拐角上才停下來,頭也“砰”的一聲撞牆上。
周裕她坐車進了梅溪鎮的政府大院,沒看到有人出來迎,這會兒已經快到十一點了;大年三十,政府大院裡看不到一個人影也正常。
周裕在車上停了一小會兒,沒見有人出來迎接她們,就猜沈淮這渾蛋真可能不給她一點面子。為免更尷尬,周裕沒有坐車裡苦等,也沒讓司機繼續按喇叭催促,而是直接下車上樓去。
周裕剛到樓梯拐角,就看見沈淮從上面滾下來,她嚇了一跳,人往旁邊跳讓開,就見沈淮砰的撞牆上,整個人窩在拐角那裡。
周裕她還在為上回穿泳裝在沈淮面前摔那麼慘而難堪,這回見他在自己面前滾下樓梯來,就想幸災樂禍的取笑他幾句。
話沒出口,周裕只見沈淮身子攤展過來,臉異樣的紅,才意識到出事了,心莫名的有些慌,忙彎腰將沈淮扶坐起來,伸手一摸他的臉頰,燙得嚇人。
沈淮滾下樓梯後,意識就清醒了些,不過身子還是虛得沒有一絲力氣,眼睛只能看到周裕那張嬌美如花的臉蛋,給她脖子上圍著的洋紅色圍巾,襯得格外的雪白粉豔,心想周裕果真還是真美——就看得清近處周裕的臉,看其他物體都是模糊的,只聽到周裕問從後面三步並兩步下樓來的何清社等人:“怎麼回事,沈書記身上怎麼燙得這麼厲害?”
沈淮耳朵裡也是“嗡嗡”的響,撐著要站起來,只覺得四肢一點力氣都沒有,還不得不在靠在周裕的懷裡。只可惜周裕穿著厚厚的滑雪襯,面料冰涼,叫他無法更具體的感受她那豐挺而柔和的胸部。
沈淮想叫他們不要大驚小怪,只是嗓嚨腫澀得開口說話,只是嘶嘶的破音。
“怕是前天夜裡給潑水凍著了?”黃新良一隻腳跪在地上,要將沈淮接過來攙他起來。
何清社過來摸了摸沈淮的額頭,也給他驚人的體溫嚇了一跳,問黃新良:“怎麼回事,前天夜裡不是去找朱胖子談工程款的事情,怎麼會給水潑了?”
給潑洗腳水的事,沈淮度量大、不以為意,輕輕的揭了過去,李鋒、黃新良、褚強回到鎮上自然也是守口如瓶,畢竟給潑洗腳水傳出去也不是多好聽的事。
何清社並不知道沈淮給潑洗腳水的事情,他只知道沈淮答應年後會把鎮上拖欠的工程款都補給朱立。何清社也知道這幾年朱立給這筆工程款拖得很慘,即使知道年後把一百八十萬都還給朱立,會叫鎮上的財政上變得十分緊張,但沈淮如此拍板,他也就沒有提反對意見。
“怎麼回事,沈書記怎麼會叫人給潑水?”周裕奇怪的追問道,她心裡雖然猜想沈淮指不定是在梅溪鎮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表面上也不得不關心的問一下。
黃新良三言兩語把前因後果說了出來,他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