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麼是誰帶走了她?看地面都沒有掙扎的痕跡,要不就是季優認識的人,要不就是對方是趁小優不備時將她帶走的。”西媛根據剛才的情形推測道。
黑曜向來時路急步走去,邊走邊道:“走,我們去剛才那裡看看有沒有別的線索。”
西媛幾步追上,很擔心地問道:“黑曜,我們現在怎麼辦?不是妖精就是凡人,是白鳳宇還是原齊,或是衛公子?在衛都我們只認識他們,其他人又未曾結過仇,應該不會有其他人打小優地主意。”
黑曜不置可否,在原地打了幾個轉,細細察看了四周的環境,地面沒有一絲一毫掙扎過地痛跡,看來這人一定跟小優很熟,那為什麼簪會掉落下來?想到這裡他暗念法訣,簪上金光大作,黑曜閉目沉思,眼前出現季優被幾個黑衣人抓走的情形。
“不好,小優是被別人抓走的。”黑曜看不清黑衣人的容貌,不能斷定是什麼人抓走了小優,抓走她又要做什麼,心裡不禁著急起來。
“黑曜,冷靜一點,我們現在要想想是誰會抓走小優,如果是衛公子他們一定不會這樣對待小優的,那麼就是其他我們不知道的人,會不會是我們在永和鎮遇到的那個法師,他當時也想對小優不利來著,說不定他悄悄跟來了潛伏在我們身邊而我們不知道?”西媛一下子想起季優曾跟她提起過的那個詭異的法師,當時還好衛公子出現得急時才救了小優,要不然還指不定會出什麼事呢。
“不像,這些人就是一群凡人,身上沒帶任何妖氣或仙氣,我們去附近找找,說不定能找到更多的線索,小優被他們這樣莫明其妙的抓去,心裡一定很害怕,我們要早點把她救出來才是。”黑曜嚴肅的吩咐著,說完指著向東的路對西媛說,“你從這條路去找,找不到線索就回來這裡等我,我向那邊去。”說著指指通往凌嘉廣場的那條路。
西媛沒再說什麼,向東方走去。
黑曜在原地望著凌嘉廣場那一方出了一會兒神,然後才重新提起步子向前走去。
凌嘉廣場又恢復成昨日的繁榮景象,修理後的看臺比昨日更顯奢華,看臺周邊坐著許多大臣,有昨日受過驚嚇的大臣現在坐在位子上仍感到忐忑不安,生怕今日再來一群刺客,昨日沒經歷過的大臣倒是興致勃勃的看著那些衣飾繁複的花女擺著各種媚人的姿態,更有淫穢的大臣對著一旁要好的朋友口頭調戲著。
而看臺前方有一個皇帝專屬位置,桌椅都是上好的香木所致,桌子上擺著許多果盤,座位四周都鋪上了明黃的綢緞,在烈日的餘暉下刺得人眼睛灼灼生疼,僅次於皇帝專屬位置後半米的地方安著一張桌椅,素靜的白綢鋪滿了桌子,顯示著主人的恬靜。
凌嘉廣場前歌舞昇平,可是主位與副位上的兩個重要人士都還未聚齊,眾人邊觀看邊等待著今日的重頭戲,白鳳宇曾承諾在百花祭的當天會帶回雲世子,那麼今日就是實現他的承諾的時候,如果他沒有找回雲世子,那麼這場戲才真真是好看。
李國光獨自坐在眾大臣的位,獨自飲著杯中之物,神情卻極為落寞,昨日未能逼出衛雲現身,反倒把自己誆進去了,今天他的外甥就會出現在自己面前叫自己一聲舅舅,他是多麼憎恨這樣的稱呼啊,如果當年允靜沒嫁給三皇子,而是嫁給了他,那麼他聽到的將是一聲爹爹,可是這一切都讓三皇子跟老皇帝的詔給破壞了,該死的三皇子、該死的皇族,為什麼他有權有勢了還是沒辦法留下自己心愛之人,如果早知道結果是這樣,當年他肯定不會投身官場的。
李國光獨自想著心事,壓根就沒現旁邊有人正暗自打量著他,見他神色抑鬱,眼裡冒出同情之光,這人就是鐵譽,他總是猜不透這個多年前的故友的心思,為何明明高居位了還會露出這副失落的表情。
而且今日是迎回他流落在外多年的親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