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也不放她離開,只是一個勁兒的沉默。直到她不耐煩地開始催促之後,才慢吞吞地道:“如若我們不與您簽訂契約,您是否願意答應為我們幫忙?”
“不答應。”事此如今,白吉已失了興趣,“實話說吧,我根本不想幫你們毀滅天地,這主意太餿了,我喜歡這個世界,這個世界裡,也有我喜歡的人,所以我不會毀滅它的。”
這次輪到闖倘啞口無言,她聽不見聲音,便自顧自地道:“其實你們倒是個不錯的種族,如果能夠做到不傷害我地朋友和親人的情況下,倒是可以幫你們多想想辦法,也許可以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靜默片刻,見闖倘沒有應聲,她便繼續勸說道,“你們其實只是覺得活膩了嘛,不是嗎?那也不一定需要毀滅天地嘛,比如,可以讓你們死掉之類的,死了之後,你們不是可以解脫了嗎?”
這番令人之又的話不知給了闖倘何種感受,他在白吉幾乎不耐煩之際,才慢吞吞地道:“我們不是活膩了,只是年年如此,歲歲如昔,這漫長歲月實在令人不可忍受。沒有任何變化地日子不知何時才是個頭。”
“我知道,我理解。”白吉伸出手去,在黑暗中撓了撓頭道,“反正就是解決你們的空虛症嘛……說起來,你要不要體驗一下界柱的人生?我有許多好玩的事可以告訴你,絕對是你沒有見過的。”
闖倘笑起來,那笑聲中摻雜著不屑:“比如?”
“比如,我此刻是在我地想象中對吧?”
“正是。”
“那好,你看好了啊。
”白吉詭秘地笑了笑,伸手在空中一揮,一個有著兩輪的東西出現在她身前,她一步跨上去,雙腳蹬了幾蹬,先還有些搖晃,很快便熟練了起來,這才笑著對黑暗中講道,“看見沒?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從來沒有見過吧?”
闖倘的聲音活躍了起來,象是見到玩具地孩子:“此物確實沒有見過,兩輪並列如紙,如何能自如前進的?當真妙哉!”
“妙得還在後面呢!”她一揮手間,一輛甲殼蟲出現在眼前,這黃色的經典甲殼蟲曾是她前世垂誕之物,可惜直到死,都沒能一償宿願。
她鑽了進去,面對著一排麵包車的面板苦笑,沒有真實地坐過甲殼車,自然也無法想象出甲殼蟲地面板樣子,好在這並不妨礙她開動這鋼鐵傢伙,邊開邊道:“這也沒見過吧?”
闖倘的語氣開始帶上惑:“此物雖然新奇,可是許多部分都從未看過,怕是你胡想出來的吧?”
“絕對不是,你知道不?這是二千年之後的東西,不用吃糧草的鐵馬!”白吉也管不了那麼多,開口便忽悠起來,“還有天上飛的鐵船,能夠在深海里生活地鐵船,無論在哪裡都不用施法術,就能夠互相講話的
而且是普通人,人人都可以用地東西。還有會動的都沒看過吧?你知道地,如果我沒見過,又怎麼能在這想象的空間裡想象出來!”
這話其實說得極瞎,沒有想象哪裡來地發明?不過此時闖倘哪裡懂這些,他的語氣意外地快了起來,足見其人的激動:“真有如此新奇之地?”旋即又醒悟過來,“你說二千年後,又與我何干?此時你又無法讓我到二千年後。”
她愣了下,問道:“你不是可以穿越時空嗎?那個什麼神女,就把我送到別的時空裡去了,還送了好多次呢。既然可以送人,你們自個兒不能去未來嗎?而且我還是從二千年拍來的呢,你們就怎麼就能去?”
“不可,我們一族之間雖然能力強大,可是對於時間自有約會,不可隨意破壞,不然搞亂了起來,不是天下大亂?”
她聽聞這話,立時笑了出來:“你們都要毀滅天地了,還在乎這些?”
不想闖倘只是一疊聲地重複道:“不可,不可。”
她嘻笑於神族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