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餃子那回答,她大笑三聲,壓低聲音怒道:“你弄一身女裝幹什麼?難不成想引點男人來吃啊?”
“我們魔族不吃人,不象妖怪!”餃子這句話提高了音量,見著白吉瞪過來的眼神,居然有恃無恐地瞪了回去,見她似乎要發火了,這才勉強小聲道,“我不穿女裝,難道你想我和你老相好打架啊?想我們誰死?他死還是我死?”
白吉聽他語氣,頓時起了疑惑。餃子原本對楊墨敵視得緊,對她倒是客氣了許多,一來她與他之間有主僕契約,二來他知她是女人,態度上要溫和了不少。只是自凌飛出現,餃子那人來瘋地勁頭又出現了,不僅在言語上挑撥,現下甚至還對著她惡言惡語,這可不
做的事情。
她想了半晌,總覺得隔著層紗發現了問題所在,可是卻又抓不實稱。正在苦思時,楊墨的聲音響起,一語中地:『小魔頭在吃醋。』
她頓時恍然大悟,偷眼再看向面現怒容的餃子,便立時覺得那怒氣之中,掩藏著層層疊疊的酸,忍了又忍,還是笑了出來。
餃子一見她笑,不知怎的,臉紅了大半,這倒側面證明了楊墨地猜想。白吉更加笑得停不下來,直到餃子忿忿地問道:“你在笑什麼?”
她倒是想停,可是一想到餃子居然會因為凌飛的出現而吃味,便覺得嘴角忍不住的咧開來。就在餃子將要暴走之前,她好不容易忍下笑容,便聽見腦中楊墨閒閒地道:『笑夠了?』
她聽出他語中不快,一時大意,便咧著嘴道:『沒笑夠呢,凌飛果然是最佳情人人選,一出場就讓別人吃醋。』
他沉默片刻,突然奪過手臂,一揚韁繩,趕上凌飛之後,口中開始唸唸有詞。她驚覺那是獲得真心的咒語,這才明白已惹惱了他,急忙道:『你幹嘛啊?』
他不言不語,只徑自唸咒,她知就算阻止也無益。如若現下阻止了他,以後逮得空閒時,他還是會去做完,只得耐心地等他念完後,見縫插針地道:『別生氣嘛,我就是隨口說說。』
『我覺得我們之間需要談談。』他說完這句,她便愣住,還在琢磨他說這話的原因時,便聽見自個兒對凌飛道,“還記得當年我對你救命之恩想要的報答嗎?”
凌飛轉過眼來,藍色地眼珠裡映著她的模樣,讓她一陣恍惚。
“記得。”
“你能再兌現一次嗎?”
這話說得無理,可凌飛居然沒有當場乾脆地拒絕,白吉便知大事不好,只是對她來說,絕對是迴天乏力,只得無奈地聽他以沙啞的聲音道:“我愛你。”
話音剛落,熟悉的震撼感已襲擊過來,那感覺不如以前強烈,可是卻比以前更為甜美。就象是每天放學後走回的巷子,有著古舊地懷念感覺,象是柔軟的毛衣,貼服在身上,帶來令人愉悅的溫暖。
她有點苦澀地道:『恭喜,第七顆心,你地成功之日不遠了。』
『我只是希望你有些話,至少也要我聽不見的時候再講。』楊墨地聲音平板又俐落,卻沒有為自己作任何辯解,也沒有安撫之意。
他知道她明白原因,也知道她能夠理解。可是有時候,白吉真恨他這種態度,就象是“你應該明白,如果你不明白,那你就不配做我的女人”,讓她備感疲憊。
這是他能夠平等看她地代價,也是她能夠與他平起平坐的條件,她禁不住恨恨地道:『有時候我真不明白你是要個合夥人,還是要個女朋友。』
『你覺得呢?』他頓了頓,又補上一句,『你會和寵物談戀愛嗎?』
『我會把寵物照顧得很好!』她知他意思,卻故意這樣說,可是在之後,卻又忍不住補充道,『可是我不會和寵物談戀愛……』
講完之後,她覺得自己再一次在與楊墨的交鋒中完敗,無論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