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處理。
我們先去瘋婦每天跑地地方吧。一邊走我一邊說。
白吉拉起一語不發地凌飛往目地地走去。邊走邊說:你等等。你用嘴說地。讓凌飛知道也能多一個人商量。
這句應該地話顯然出乎楊墨意料之外。他保持了沉默。過了半晌不聞聲音響起地她又催促了一遍。他似乎才心不甘情不願地開始敘述。
“不管從哪裡方面想。瘋婦發瘋和衣服都有著必然地關係。可是我們摸過衣服。也看過、碰過。王二牛也是。我們卻沒有任何一人發瘋。所以我想。既然這些都與發瘋沒關係。那麼最有可能就是把衣服穿在身上。王二牛也曾經說過。他一脫掉衣服。瘋婦就象死了一樣。現在看起來。那件衣服應該就是聯絡這個世界和現實鄂城地關鍵。”
寬闊的路上,那些打鬥的痕跡全部消失,死氣沉沉的空氣裡,楊墨地聲音形成小小的迴音。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楊墨歇了歇,凌飛只是聽著。卻絲毫不放鬆拉著白吉地手自然也是拉著楊墨這令他心底有些不悅,講出來的話急促起來。
“凌飛曾經說過。衣服是死的,不可能會不斷的生成氣息。必須有個地方可以補充,那麼如果衣服是到這裡來地關鍵。氣息來源自然也可以解釋了,如果我猜的沒錯,那件衣服,應該就象是一個開口,不斷從這裡汲取著仙氣和妖氣。”
凌飛插嘴道:“你怎麼知道這裡的?”
“我們……我上次暈倒,就是來到這裡。”楊墨對凌飛極快的解釋道。
“這裡是鄂城?”
楊墨搖了搖頭,突的站定腳步,指著城裡的南邊道:“你看那邊。”
凌飛依言看去,半晌後疑惑地轉過頭來。
“什麼也沒看見對不對?”楊墨嘆息了一聲,“可是在這裡應該能看見的,這裡是我們等瘋婦地地方,來了兩次,你還記得不?”
凌飛沒有對楊墨這種說教般的詳細解釋露出半點不耐煩,徑自點了點頭。
“我們在這個位置,每次往南邊看,都可以看見救你出來時那個大宅地一顆銀杏,那顆銀杏很高,完全可以看見,你現在仔細看下,在靠近屋頂的位置,是不是有塊極小地枝杈,就是那顆銀杏。”
“銀杏被打斷了?”
凌飛思考了半晌,只能得出這個比較符合邏輯的結論,卻換來楊墨含著淡淡嘲笑地回答:“非也,瘋婦穿的衣服,我曾經給人看過,據稱是北魏時期的,再加上這城裡奇怪的狀態,和那顆突然變矮的銀杏,那麼只有一個解釋,這裡並非是我們呆的那個鄂城,而是一百多年前的鄂城。”
凌飛仍是面無表情,沒什麼反應,白吉倒是無語半晌,突然叫了起來:這裡是一百年前的鄂城!?一百年前有鄂城嗎!?
楊墨帶著一絲快意道:有這個城,可是未必叫鄂城。
可是,我們為什麼會又往前穿了一百年?不帶這樣穿的啊!
我們沒往前穿,我本來以為這裡應該是幻境之類的地方,後來又覺得不象,不是幻覺,而是類似……唔,我形容不來,就是時間出現扭曲,怎麼說來著?
白吉想了想道:時間斷層?
對!時間斷層!楊墨往地上坐下來,也不管灰塵滿地,這裡就是個時間斷層,所以,剛才那些,雖然是真的,可是轉眼之間就沒了,也不用驚訝,也許一轉間又會出現什麼奇怪的事。
白吉混亂的腦袋漸漸開始冷靜下來,她回憶著先前老鬼的表現,再結合楊墨說的話:可是,我覺得老鬼過來後,很惱火的樣子,按理說,他不是早就知道了這裡是怎麼回事了嗎?他確實應該知道。楊墨的話中帶上幾許苦澀,可是,我大概把他估計的太厲害,或者把這裡估計的太普通了……
她的心中升起不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