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金飛瑤,殺你時我就不用再猶豫,花師妹,對不起了。”白簡竹一揮手中的虛青竹,兩側石壁之中噴出幾條青竹,直接灌穿了沒有防備的花落晴。花落晴眼睛瞪的很大,不敢相信的看著白簡竹,幾息之後,她手上裝著溫識丹的玉盒掉落,在地上咕嚕的滾了出去。
而在這時,另一條通道內的金飛瑤,突然打了個噴嚏。她揉揉鼻子,咕嘟道:“是誰在唸叨我?八成是白簡竹那個傻蛋,又在什麼地方叫嚷著要殺我吧。”
踢了踢地上的屍體,一隻破境珠滾了出來,用冥冰把人凍成一塊,然後在把冥冰連人帶冰打碎,果然是防止東西全被燒燬的好辦法。她得意洋洋的笑著,只是這些人也太弱了,窄小的石道之內,就是我的天下,一個冥光泡扔過去,誰也別想跑掉。
撿起破境珠,金飛瑤也學他們那樣放在手中,用神識掃了一下,只覺得此珠內有股濃縮的靈氣,但是功效卻不太瞭解。法器就能破掉容天石中的幻象,想必是專門針對容天石煉製的。
金飛瑤對走進幻景,等不到破境,甚至有時候前腳剛跨進去,後腳就被弄出來,感到非常的厭煩。雖然不太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這些瀟汰界的人都不用去破幻景,去拿那些小珠子,自己幹嘛還要去,搶瀟汰界的修士可是更有賺頭。
她奸笑著,手中抓著破境珠,領著胖子去尋找瀟汰界的修士。
這是修士進入容天石的第十五天,各門派的飛天船已經落地,停在了容天石頂上。一方佔了一半,各自等著自己那方的修士們出來。
憶之百無聊賴的站在飛天船頭,看著四周漫漫沙海,顯得很無聊。呂娘娘不准她下船,船上又全是些老頭前輩的,都沒有人陪她玩,早知道不就跟著來了。
突然,船艙內傳來茶杯摔落的聲音,還有人的驚呼聲,最後還傳來了爭執。憶之好奇的走了過去,想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走到船艙邊,她就看到前輩們都聚在了大廳之中,那名讓她感到害怕的元嬰修士坐在正中,而呂娘娘正和那名拿白風困神旗的前輩在爭吵。
“呂氏,你到底能不能分清事情的重要性,如果現在離開,這場地界之地輸了,我們就要割讓出大片地盤。我堅決反對現在離開,鎮守全仙門的人多著呢,不差你一個。”
呂娘娘怒目瞪向他,“李文公,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守魂燈已經滅了,就表示全仙門現在有大難,是那點地盤重要,還是門派重要。”
李文公冷笑一聲,“什麼全仙門有難,滅掉的守魂燈也只是你老相好的,難說他是自己出去的時候被殺的,關全仙門何事。”
“我不和你爭,師傅,你看這件事要怎麼辦?”呂娘娘不想在多說,直接向那名元嬰修士問去。
元嬰老頭緩緩睜開眼,慢吞吞的說道:“門中不是還有六名結丹弟子,而且老鬼頭他們還在門中,怕什麼。在這裡老實等著,只差十五天就可以得出結果,到時回去也不會太晚。”
連師傅都這樣說了,呂娘娘就算在急也只能做罷,坐在廳中也是心煩,就走出船艙來散心。看到憶之站在廳外,就衝她招了招手,把她叫到了船頭。
“師傅,出了什麼事了?”憶之關切的問道。
“唉,你洪師伯的守魂燈滅了,早在百年前,我倆就交換過守魂燈,為師一直帶在身上。今日,洪師兄的守魂燈突然熄滅,想必已經仙墮,我想趕回全仙門,但是師傅和李文公都不同意。憶之啊,為師心中慌亂,總覺得要出什麼大事。”呂娘娘眉頭皺鎖,往著遠處的沙漠,憂心忡忡的說道。
憶之大吃一驚,這訊息太出乎意料了,那位一直像父親般非常疼愛自己的洪師伯竟然死了。她一時之間接受不了,語無倫次的說道:“師傅,那現在怎麼辦?我們應該趕快回全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