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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平淡的章節,不過風波已起。
PS:大家不是說讓偶改時間,改成晚九點更的麼?為嘛半夜還是有親在催更啊?嗚嗚~~淚奔,先更了罷,白天看情況是不是加一章罷~~
換周榜了,有花的親扔幾朵來罷~~~
素心改,無花空折枝(四)
回到桌邊坐了片刻,除了頭部似比原來暈眩了些,倒也沒有其他異樣,看來應該不會是魏人設計害我的圈套。
感覺到身後多了一個人時,腰肢已被人溫柔地圈住,一抹縹緲不定的嘆息傳到耳邊:“阿墨……我真怕回來再見不到你……”
這是我中毒後第一次聽到拓跋頊的聲音,雖然很不清晰,但話語中的沉重和憂傷,幾乎讓我懷疑,這人到底是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北魏儲君?
帶了幾分惶惑回頭,依然看不到他的神色,只是依稀辨得出,他墨黑的眼睛,正在輕輕地眨動。
我捧住他的臉龐,笑道:“你到哪裡去了?我在等你一起吃飯。”
拓跋頊便再不說一句話,取了食盒中的飯菜鋪開,先給我盛了,將我餵飽了,才自己盛了一碗,三兩口便胡亂吃完,揚手讓侍女撤下,繼續靜靜地陪伴著我,由著我坐著或臥著,再不說一句話,或者說,是因為我聽力不好,再沒聽到他說一句話。
這天格外的倦乏,視窗的方向還是白亮亮的一團日光,我便蜷到床榻上睡了。
拓跋頊似乎不太放心,叫太醫來診了脈,然後用他溫熱的大掌包著我的手,倚著床圍,沉默坐在床邊守護著。
半夜醒來時,拓跋頊已不見了,想來見我睡沉,也便放心回自己房中睡去了。
我轉動了下睡得吃力的頭部,睜著望著眼前黑暗的屋子,忽然覺得有點不對。
等我看到從如意青瑣窗格中透過的月光時,我才一顆心差點從胸腔中跳出來!
我看到了月光,同時也看到了黑暗中影影綽綽的傢俱和陳設。
遠遠近近,有蟲鳴和夜鳥的啼聲陸續傳來。
那藥,那藥一定是蕭寶溶不知從哪裡弄來的極品,居然這麼靈驗,這麼快就讓我恢復過來!
可蕭寶溶身在異地,又剛剛吃了敗仗,怎會對我這裡的情況如此瞭解,還能這麼快將治我的藥送進來?
藉著視窗透入的淡淡月光,我趿了鞋,慢慢在房中走了幾圈,才算接受了我視力聽力恢復的事實,又倒回床上,攥著衣袖無聲地大口喘息,卻是因為太過激動了。
一個又聾又瞎的女子,除了拓跋頊的保護,當真一件事也做不了;而拓跋頊的保護並不比雞蛋殼堅硬多少,不知什麼時候便會被他皇兄許諾給他的錦繡河山擊得一敗塗地,根本不足以讓我依賴。
如果我隱瞞住我的恢復狀況,趁著他們對一個殘疾人不會有太多防備,或許還能有機會和行宮中的眼線聯絡上,設法逃出拓跋兄弟的魔爪。
雖是心懷疑惑,到底是更多的是歡喜,下半夜在床上輾轉反側,直到天亮才又沉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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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睡那麼久?”
聽到這句話時,已是第二天巳時以後了。心裡機伶一下,悄悄地提醒自己不可露出破綻,才睜開迷茫的眼睛,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