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六子眉開眼笑的點了點頭,滿腦袋都是把蔣千琴壓在身下蹂躪的情景。
4個人簡單吃了些東西,快中午的時候,再次發動車子向山上駛去,說是開車上山,但車連半山腰都開不上去,按照正常的進山路線,蔣千琴坐的這車應該是停在第二個補給點,可侯振海這些人是偷獵者,肯定不敢明目張膽的去那個補給點,所以在半路上就把車拐進了一條小路,這條路就是侯振海這些偷獵者每次進山走的,為了掩藏痕跡,剛進了這條路,侯振海就讓週六子停下車,以下車方便為藉口去把車拐進這條路的痕跡給消除了。
車子繼續發動,下午3點多的時候終於停了下來,蔣千琴下了車左右看了看,發現這裡是一座松樹林,地上的積雪沒有一點陳致遠曾經來過的痕跡,焦急道:“怎麼到這沒痕跡了?”
侯振海心說:你那朋友走的是正規路線,咱們走的這可不是,能有痕跡那才叫怪事!張嘴道“這個我也不清楚,可能你朋友走的是另外一條路吧!”
蔣千琴聽到這急道:“那咱們去那條路找吧!”
馮一指走過來笑道:“姑娘,你朋友走的那條路繞遠,咱們這條路近,咱們從這上山,就可以從半山腰往下找,一定能攔住你那朋友,要是在返回去走那條路,那可就浪費了不少時間,肯定攔不住你朋友了,這達供雪山冬季一到半山腰這風險可就太大了,萬一你那朋友上到了半山腰在出什麼事可就不好了!”
蔣千琴那知道馮一指這些人是在胡編,還以為他們說的是真的,趕緊道:“那咱們上山吧!”
週六子正從車上往下搬東西,聽到蔣千琴這話,臉上全是淫笑,心道:“小娘們你就這麼著急讓大爺壓啊,彆著急,晚上哥哥我好好伺候下你!”
馮一指三個人各自背上一個大大的登山包後,便帶著蔣千琴往上山走,下午五點以後,達供雪山上起了大風,寒風帶著雪花呼嘯而來,打在人臉上跟刀子割似的疼,氣溫一下也降到了零下10多度,蔣千琴雖然把自己包得很嚴實,但在這樣的環境下還是感到冷得不行,尤其是兩隻腳都快失去直覺了,麻酥酥的疼!
該死的陳致遠,要不是為了找你,我何必受這份罪,陳致遠你個死混蛋!蔣千琴一邊走一邊心裡罵個不停。
晚上7點多的時候馮一指帶著蔣千琴到了他們的一個隱藏據點,這地方只有馮一指三個人知道,每年他們進山都會在這裡休整一下。
週六子跑到一塊足足有10多米高的巨石旁邊,在那鼓搗了一下,立刻出現一個黑乎乎的洞口,這洞口不大,成年人舉要貓著腰才能進去。
蔣千琴本想問這是什麼地方,可現在風太大,就算倆人緊挨著,聲嘶力竭的喊也聽不清楚,只得跟著馮一指他們進去在說。
侯振海走在最後,週六子看他進來後,就把放在一邊的一塊很堅固的木板擋在了洞口上,這突如起來的黑暗讓蔣千琴感到很恐懼,突然亮起一片明亮的燈光,趕跑了那無邊無際的黑暗。
蔣千琴看到這光亮,心裡的恐懼消退了一下,抬眼打量起這洞穴來,雖說洞口很矮小,但洞穴裡面卻很寬敞,足足有30多平米,而且裡邊還有一些乾燥的木柴,在洞穴中間吊著一口黑黑的鐵鍋,下面有些木柴的灰燼,這些東西都是馮一指幾個人以前準備的。
侯振海開啟掛在牆壁上的應急燈,扭頭掃了一眼蔣千琴,臉上浮起一抹濃濃的淫笑,等哥幾個吃飽喝足就是蹂躪這小娘們的時候了。
馮一指躲著腳喊道:“老六趕緊生火做飯,老子現在是又冷又餓!”
週六子把背上的特大號登山包仍在地上,跑過去抱起點乾燥的木柴,放在鐵鍋下開始生火。
當火焰帶來的溫度開始向山洞四周散發時,蔣千琴也跑到火堆旁取暖,感覺冰冷麻木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