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警方描述過後,我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松島,也就是下午遇到的那個肥豬被我打暈後一直在房間休息,但是卻在夜裡十二點左右在飯店外巡邏的人看見一個黑影從二樓跳了下去,還不等那個警衛反映過來人就消失了。警衛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去敲門,卻一直沒有回應,之後就找了服務檯要了鑰匙進去,就看見松島倒在了地上,胸前是一把水果刀,一刀斃命,而水果刀是松島房間裡的,然後從住在這個酒店裡,和松島有糾紛而在十二點三十分和四十分沒有準確的不在場證明的人,只有我們幾個。
那個女人叫木之本合子,是松島的秘術,松島經常騷擾她,企圖對她不軌,而且她也很討厭社長這樣,這是犯罪理由,另外兩個人,一個叫黑澤雨,松島公司的一個很有才幹的設計師,但是松島給他的報酬卻很少又礙於合約不能跳槽,這也可以成為犯罪理由,最後一個小島志也,松島公司的副社長,平時松島經常欺負他,如果松島死了的話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他,這樣他就可以成為社長了,也有犯罪的理由。
“可以搜一下你們的房間嗎?兇手的衣服上應該沾到了血,這麼短的時間內,兇手不可能把衣服扔掉,所以說不定藏在房間裡,如果洗掉了的話,多少也會有一些血液反映。”警官發話。
“我無所謂。”小島說道。
“我也可以的。”黑澤也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我也可以的,不過我的行李裡面有一些女性用品,所以最好派女警官搜查。”木之本笑著說道。
“我不可以。”我行李裡面有槍,讓警察看了我還不成走私軍火的人了。
“為什麼秋月小姐。”警官問道。
“沒有為什麼,我不喜歡別人翻我東西。”我說道。“再說我和那個肥豬也沒有太大糾紛啊,只不過被調戲了一下而已,而且我也當場報了仇,沒有到那種殺了他的地步吧。”我淡淡的說道。“而且我和他之前也沒有什麼糾紛,把我歸納於嫌疑犯很牽強的。”
“……”警察猶豫了,好像的確是這樣的。“那麼這樣吧,如果調查完三個人的房間什麼都沒發現的話就調查你的。”警官說道,我雖然不大樂意,但是也只有同意,只要在那之前找到兇手就行了。
看過現場,房間裡面沒有任何掙扎的痕跡,一刀斃命,是熟人所謂。
結果肯定是沒有的,犯人不會傻到把沾血的衣服藏在自己房間的,賓館裡面的垃圾桶和飯店四周也都搜過了沒有發現任何類似的東西,所有人都把目光定在了我的身上。
“秋月小姐,請配合我們合作。”那個警官說道。
我把目光落在木之本的身上,直直的盯她的眼睛,卻見她的眼神有些躲閃,再加上那淡淡的血腥味。
“警官,我想我知道誰是兇手了。”我淡淡的說道。
“哦?是誰?”警官問。
“木之本小姐。”我說道。
“但是在她的房間裡面並沒有找到有血繼的衣服啊。”另外一個警察說道。
“當然找不到,因為衣服還在她身上穿著呢。”我一語驚人。
“但是秋月小姐,木之本小姐身上並沒有任何血跡。”警官說道。
“她把毛衣穿反過來了。”我說道。“大概是衝動殺人吧,沒有任何準備,身上也都沾到了血,為了不引人矚目,她把沾了血跡的那一面給穿在了裡面,因為是貼身的,再加上毛衣不是很厚,所以很容易被忽視。而且,本來身上佔的血也不是很多。因為都用手堵了住,血全部沾到了手上,手上的血,只要洗掉就行了,是的吧,木之本小姐。”我笑著說道。
“木之本小姐,可以讓我們看一下嗎?當然,是在放間裡面讓女警官檢查。”警官說道。
“不用了。”她說道。“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