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倒是很喜歡想你這種嗯熱血的偵探。”越水臉微紅著說道。
終於他們帶刺的對話已經結束,可以開始吃飯了。
用晚餐後,拿出手機隨意的點著,果然是服務區外啊,
沒多一會,外面便下起了大雨,兩個小時過去了,大家還沒有看見江源的人影,有些疑惑,都出去看了。
我依舊一臉悠閒的坐在餐廳,然後慢慢悠悠的向藤原的房間走去,那個叫江源的,現在應該已經死了吧。
“怎麼樣?這個案件你是怎麼想的?”柯南走到我身邊問道。
“已經知道了,密室手法。包括兇手。”我淡淡的說道。
“唉?這麼快?”
“我的頭腦可比那些偵探頭腦好使多了。”我笑了下說道。“不過不打算告訴你們,很簡單的手法,破解也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算了,如果聽別人說的話,我也會覺得有些不爽,到時候對一下答案吧。”他的眼睛完成了半月眼。
覺得就這麼待著也蠻無聊的,拿著包包,來到了餐廳,開始把那張未完成的畫完成。
在他們去過倉庫又回來後,聽了服部和白馬的推理過後,我撇了撇嘴“不是他們哦,兇手。”我頭也不抬的說道。
“唉?怎麼說?”白馬問道。
“要不要對答案?柯南?”我淡淡的開口。
“嗯,先把固定窗框的螺絲全部都用螺絲刀卸下來。把整個窗戶拆下來。”柯南說道。
“然後把卸下來的螺絲用老虎鉗剪短,準備工作就OK了,然後把剪下來的螺絲頭重新拎到窗框上,在窗框周圍塗上膠水…”我接著說道。
“到外面把整個窗戶嵌進去,也就是說,變成了看上去固定的很好,其實裡面的螺絲卻夠不上,只是用膠水固定的窗戶,那麼能這樣做到的人就是……”還沒等柯南說完,就被服部堵住了嘴。
“沒錯,能這樣做的只有甲谷先生你了,”服部說道。
“越水姐姐,是你吧,兇手,如果猜的不錯的話,那些被剪掉的螺絲,應該就在你的口袋裡面,走路的時候能聽見一些細微的響聲,但是因為外面下著雨,又打著雷,所以不一定能注意到,你假裝害怕打雷偷偷地撿起了什麼東西,我想那應該就是你遺落了沒有回收的螺絲吧,之前可是打過不少雷,好像也沒見你有什麼動靜,還有一個就是,你耳朵上的耳洞,去你房間的時候,你說你念的那個學校校規很嚴,應該不可能打耳洞吧,當時窗戶開著的時候有風吹進來,你蹲下來捂住耳朵也是為了遮住耳洞不要讓別人看見,另外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姐姐應該已經高中畢業了吧。”我說道。
“呵呵,沒想到被識破了呢。”她見四周的人都把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估計也瞞不住了,從貼身的口袋裡拿出了那些螺絲,“不過小妹妹怎麼知道我已經高中畢業了呢?”她隨即問。
我這才停筆,抬頭看著她,“第一是看到你打了耳洞,覺得很奇怪,還有就是直覺,你的一些動作還有語氣,實在不像是高中女生,要比那還要成熟一些,不過也只是覺得有些成熟而已,成熟一些也並不能代表多少,沒想到真猜對了呢。”我隨即笑著說道。
“是的呢,小妹妹你就成熟的有些過頭了。”她走進,揉了揉我的淺棕色長髮笑著說道。“唉?畫的不錯呢,應該有畫家級別了吧。小妹妹,還真有些懷疑你是不是謊報年齡呢。”
“也許吧,哥哥是有名的高中生偵探,爸爸是有名的推理小說家,外加一個惡趣味的媽媽,想不被帶壞也沒辦法啊。”我笑著說道。
“唉?是嗎?”她驚訝道。
接下來他們就開始問越水把這麼多偵探聚集到一起的原因,我自然是直接忽視掉專心畫畫,根據之前所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