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羽箭,shè在傅說剛剛佈下的一層劍幕之上。就感覺到一股股大力襲來。差點震散了傅說的劍幕。
接著,就聽到一聲:“放……”,崩崩炒豆子一樣的聲音不住的想起,火藥燃燒升騰起來的白霧,像雲一樣的從院子之中升起。二十顆肉眼難見的鉛彈撞在傅說的劍幕之上,變形破碎。說起威力來,比剛才的鳴箭還要小些。
傅說暗暗叫苦。原本若是自己一個人只要輕易一閃過去,殺入錦衣親軍之中。這些火槍弓箭就會失去作用。但是現在身邊站著傅月池,那就不行了。也是自己太過大意!
好不容易等著兩輪攻擊過去,又是一輪羽箭shè了過來,覆雨劍忽然冒出了十餘丈的青白sè劍氣。這些錦衣親軍畢竟見多識廣,見到這般情況,個個嚇的亂叫:“不好,是劍氣……”
如今這劍氣在傅說手中如臂使指,再不是以前那般只能直斬而出。劍氣輕易的將飛shè而來的羽箭劃為兩段。接著一晃,劍氣還沒發出,那些錦衣親軍們都混亂大叫,紛紛躲避。傅說原本想要一劍斬殺的,這時候就改了主意。護著傅月池闖了進去。
這時候,一個軍官大喝道:“何人敢來劫囚?”
傅說一看這人頗為熟悉,正是太原城外見過一面的左千戶。那時候,見他是押解人犯,這次也是押解傅天仇入京,難道他是專幹這個的不成?
左千戶大喝一聲,長刀出鞘,閃出一道刀光,筆直的劈了過來。傅說打點jing神,他一直以來對付的都是低手,還真沒有和這同樣的擁有劍氣的高手交過手,輕喝了一聲,一個滑步,劍氣激發而出。刀氣劍氣相交,頓時刀氣泯滅,劍氣不停。
左千戶閃身避過,驚出一身冷汗,叫道:“我已經修煉到百脈俱通,人刀合一。為什麼刀氣強度卻比不過你?”
傅說心道,那是當然。你這刀氣是隻能是人間武學的極限,而我這已經入道。傅說劍上嗡嗡一震,正要發話,卻聽一聲輕喝:“住手!”
傅說抬眼一看,卻是一位頭髮花白的老人,不是傅天仇是誰?手腕腳上都還拷著鐐銬,走起路來嘩啦作響。
只是他身邊還有著兩位錦衣親軍的軍官,押解著傅天仇,
話音未落,就看到傅說帶著傅月池走進了屋中。頓時那左千戶嚇的都僵住了,兩個在房間看守的傅天仇的親信不知道厲害,不過這兩人也不蠢。看到傅說兩人居然能直闖進來,也知道兩人不是善茬兒。就用官威呵斥道:“爾等何人,居然敢闖進我錦衣親軍的駐地,要知道這可是朝廷欽犯!”
傅天仇沉聲道:“我自己犯了這朝廷的法度,領兵打了敗仗。是我自己無能,連累三軍將士……”說著老淚縱橫,漸漸涕噎。
傅月池見到自己父親,頭髮花白,衣衫襤褸,看起來都蒼老了十多歲。又是這般的自責自怨,顯然心裡受著極大的折磨。眼中一酸,就留下了眼淚來,叫道:“爹爹……”(未完待續。。)
第五章 反賊入城
傅天仇冷聲道:“哭什麼哭。誰讓你們來劫囚了?嗯,青萍,月池他不懂事,你這個做大哥的怎麼也跟著瞎胡鬧?”
傅說道:“叔父請放心,殺了這幾個狗腿子,然後把家裡老小接到我那裡去。這天下之大,誰還能奈何得了我等不成!”
傅天仇怒髮衝冠:“無知小兒,住口。莫非你真要逼死我麼?若是你再要胡來,我就一頭撞死在這裡!”
左千戶沉聲道:“傅大人不需如此,我自會護著大人上京,是非公道,只有朝廷來評判!”
傅天仇慘然一笑:“多謝左大人了!我身為兵部尚書,監軍遼西,遼西慘敗。監軍秦晉,又是慘敗。只見得天災**,官逼民反。朝廷大廈將傾……,我也只是……唉……”
“爹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