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呢!”她搥他胸膛一下。
“那到底寫了些什麼?”他好奇到不行。“你快說啊。”
“這個嘛──”雨桐偎在他溫暖的懷裡,嗅著從他身上傳來那純粹男性的、迷人的味道,心神一醉。
她不覺伸手反抱緊他,側頭傾聽他的心音。
他真的恢復健康了!心跳很平穩,強健有力,這樣抱著他,聽著他的心音,她覺得很有安全感。
她揚起粉紅的容顏。“你今天乖乖吃藥了嗎?明天還要回醫院做複檢,別忘了喔。”
“我知道。”他開玩笑地搔弄她的鼻尖。“有你這個嘮叨的老婆整天在耳邊碎碎念,我怎麼敢忘?”
“呵!你說我嘮叨。”
“還不嘮叨嗎?從我出院以後,你沒一天不叮嚀我吃藥。”
“人家也是為你擔心嘛。”她不依地掰弄他十根手指。
那天在醫院裡,他昏倒在她懷裡,她整個人嚇呆了,呼天搶地叫醫生來救他,結果檢查過後,醫生告訴她他是因為用腦過度,才會導致頭痛暈眩。
她因而驚慌地對他啜泣,寧願他永遠不恢復記憶也不願他受這樣的痛苦,他卻只是笑著安慰她。
醫生說,他腦中的瘀血漸漸化開了,可喜的是,他受損的記憶似乎也逐漸修補回來。
到出院那天,他不但體力恢復得差不多了,那些失落的記憶也回籠大半。
他記得她了,想起自己是如何地愛著她。
她不必跟他分開了。
她喜悅得近乎痴狂──
“我知道你怕我傷還沒全好,傻瓜,你別擔心。”溫徹揉揉她的頭,嘆息道:“我現在健康得很,你要我在烈日下打完十八洞都可以。”
“誰說你可以去打高爾夫了?”雨桐忽然推開溫徹,橫手插腰,擺出悍妻的架勢。“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去。”
“是!老婆大人。”他也很合作地聽令。
她不禁笑了,明眸閃閃發光。
為什麼她怎麼說,他就怎麼做呢?他怎能這麼寵她啊!
她真的好幸福。
“話說回來,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都在網路上寫些什麼。”溫徹可沒忘了心頭懸念。“你別顧左右而言他了,快快招來!”
“啊。”雨桐又臉紅了,別過頭。“只是寫一些我們的故事啦!”
“我們的故事?”
“我把我們之間發生的事,post上去跟大家分享。”
“嘿,你出賣我?”
“哪有?我都是寫你的好話耶。”
“真的嗎?讓我瞧瞧。”他搶到電腦前。
“不要!你不準看。”她趕過去擋住他。
兩個人像小孩子似的,一陣拉拉扯扯,溫徹明明力氣比她大,卻因不忍弄疼她,反倒處於劣勢。
“算了,我放棄了!”
他宣告投降,無奈地瞪著死不肯滿足他好奇心的女人。
“好嘛好嘛,你別不高興嘛。”看出他的心有不甘,雨桐好聲好氣地哄他。“哪,我答應你,等我以後都寫完了再給你看。你如果現在一篇一篇看,我會不好意思寫下去的。”
“你還害羞啊?”他笑著拉扯她發綹。
她嘟起嘴。
那粉紅粉嫩的、高高噘起的櫻桃小嘴教他直想一口咬下去,他心神一蕩,再把她拉入懷裡,俊唇在她耳邊磨蹭。
“你真的要陪我去東京嗎?雨桐,我怕你不適應。”她這麼可愛、這麼甜蜜,他真怕她在異鄉會過得不開心。“我可以在臺北找工作的……”
“到東京去也不錯啊。”她雲淡風輕地笑。“你忘了嗎?我日語可流利的呢!你等著瞧,我到日本去一定比你先交到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