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心中焦急,當著東方的面提甯中則和嶽靈珊不是給他找不痛快,頓時一口血又噴出,“都交給……師叔了……我……小心……左……”韓悅只覺意識越來越模糊,話還沒有說完,就徹底沒了知覺。
甯中則緊緊咬住下唇,血和眼淚一起滴在丈夫身上,看著丈夫的手無力滑落,壓抑的哭聲,手指摸向丈夫的脖頸,再也感覺不到脈動。
“師侄……”風清揚自是感覺到了,他一愣,只覺腦中一片空白,根本無法言語。
天門道長轉身不忍再看,定閒師太也閉上了眼快速撥動著手上的念珠,默默的唸經。
莫大先生最能體會自己好友的心情,畢竟自己的師弟也死了,當時自己只看見屍體都如此悲憤,好友的師侄可是死在好友眼下,甚至有幾分是因為他們而死。
左冷禪嘴角露出幾分笑意,卻馬上收斂,裝出悲傷的樣子,開口道,“人死不能復生,還是先解決眼下問題。”
左冷禪話剛落,甯中則就站起身,那雙眼看著左冷禪,裡面全是森森冷意,若不是左冷禪下毒在先,自己丈夫怎會下山最終毒也沒有解還被廢了丹田。若是不是剛剛左冷禪添油加醋,自己丈夫怎會為了五嶽劍派,力抗東方不敗,落得身死的下場。
甯中則恨東方不敗,可是更恨左冷禪,手握成拳,短短的指甲竟也使得手掌滴出點點鮮血。
左冷禪看著甯中則的眼神,不禁嚇了一跳,竟說不出話來。
莫大先生輕拍了風清揚幾下,風清揚抱起師侄的屍體,把他交給了站在一邊被定閒師太攔住想要找東方不敗拼命的楊過,“看好你義兄的身體。”
楊過打橫抱著韓悅的屍體,易容下的臉,嘴角抽搐了下,暗罵自己這個弟弟裝的還真像,又覺得自己吃虧了,畢竟韓悅是他的義弟才對。
“華山派弟子,全部不許輕舉妄動。”風清揚強壓著悲傷,開口道,“東方教主武功蓋世,不日風清揚自當去黑木崖領教高招,現在請離開。”
東方不敗也不生氣,平靜開口道,“那在下在黑木崖等著風前輩到來。”
說完又看向左冷禪,笑道,“當然還有左掌門,畢竟……”話也不再多說,腳尖點地,飄到了轎子裡。
那八個人抬起轎子,像來時一般離開了。
一場喜事落到如此地步,剛剛當上五嶽盟主的人,轉眼間就身死當場,江湖中人心中都有一番感嘆。
只是都知現在的衡山派根本無心待客,都打了聲招呼後,各自離開。
楠木的棺材擺放在衡山派大廳,雖不是整個衡山派都掛上了白素,但是大廳還是裝飾成靈堂的樣子。
畢竟風清揚和莫大先生關係甚是親密,更重要的是死的這個是五嶽盟主,衡山派必須給予尊重,再說,其死也是為了維護整個五嶽門派的顏面。
甯中則跪在棺材邊,一聲不吭的燒著紙錢,嶽靈珊還小,所以令狐沖身為大弟子,也跪在甯中則身邊,那雙一向靈動的眼紅腫,甚至帶著幾分呆滯,自己的師傅怎麼會死,怎麼會就這麼沒有了。
令狐沖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風清揚此時沒有在,甚至其他四派掌門也都沒有在,他們都在莫大先生書房,天門道長最是藏不住話,“左冷禪,你到底和魔教有何勾結。”
當東方不敗走的時候,說的那句話,左冷禪就覺得不妙,自己雖高興新盟主的死,卻絕對和日月神教沒有勾結,所以當一切安排妥當,莫大先生說是請他到書房商議事情,更像是強迫他時,心中已有了打算。
左冷禪更恨他們四個勾結,使得自己差點當不上盟主,也發現,不管怎麼樣他們都不會支援自己後,早已做了嵩山派不再當那五嶽之內的打算,所以現在說話也不客氣,“我怎麼會知道,有本事你們去問東方不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