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先前言語之間的小小衝突之後,現在都已經明白,對方和自己一樣,都是滿懷著熱情想要讓今天中國的事情翻個天的人。
這卻是蔡鍔擔心的另外一件事,為了這件事他得要弄明白,如果發展方略與其他有外國政府支援的政黨發生衝突又該怎麼樣作呢?
“那麼國內那些有其他國家支援的政黨呢?”
“哼,比如日本,如果想要依靠他的支援,他能沒有條件?什麼樣的條件,出賣不出賣中國的利益?政黨有國外支援我不管,別讓我知道他打算賣國。賣國就只有死路一條,對於這種人,我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如果這時國內的政客們聽到唐雲揚的這番話,大約會一笑置之。他在國內地盤尚且沒有一處,就敢說出這樣的大話來,也不怕風大扇了舌頭。
也只有蔡鍔從美國的報紙、歐洲的戰事、唐雲揚“請”自己的手段上看出來,他的軍事實力到底有多強。
大約毀滅一個國家還不夠,但他如果想要一個人的命,恐怕這個世界上,包括歐洲各國的政客,沒有一個逃得出他的手心。
當然唐雲揚製造的,“人道毀滅”的機器他沒見。所以唐雲揚的狠心到底有多狠,他不知道,不過他很快就會聽說的。
“唐先生,您把我請來並不是單純為我醫病這麼簡單吧,您要我做什麼呢?或者說,您打算讓我如何做呢?”
“我嗎?我要蔡將軍來做當世的李靖,不知道蔡先生肯不肯呢?”
“我做李靖,難道唐先生打算做唐太宗嗎?”
“哈哈”
唐雲揚想要大笑兩聲,終於他給雷霆國際找到了好的指揮官,可他的傷口又把他的笑聲給堵回去。
“我做不做得了唐太宗並不重要,重要是中國可以重振漢唐雄風也就是了!”
“那好,蔡某就在四川期待唐先生的回國,只看看我們這兩個軍人能做出什麼大事來!”
唐雲揚搖搖頭:“回國我看不必了!只問蔡將軍,您手下的軍隊比之歐洲軍隊如何?”
蔡鍔毫不掩飾的正色作答。
“不堪一擊!”
“所以,我現在要做的,是把一群使歐洲諸強的軍隊了不敢小看軍人交到松坡兄手裡。希望歐洲戰爭結束的時候,松坡兄可以為國帶回一支鐵軍去!”
“你的意思……!”
蔡鍔根本不能想象,眼前這個比自己年輕不了幾歲的軍人,居然可以輕易把他苦心經營的軍隊交到自己的手中。
“雷霆國際!等松坡兄身體大好之好,如果願意的話,我們將禮聘將軍為我們雷霆國際地面部隊的指揮官。您將指揮這個世界上,第一支全部車輛化、裝甲化的重灌步兵!”
率領一支強悍的軍隊,與歐洲列強的軍隊一較高下,對於一個軍人來,說這不能不說是一種誘惑。尤其他也感覺到,唐雲揚這所以可以這樣強硬的說話,原因恐怕也就在這支鐵軍身上。
原本,蔡鍔與他的老師康有為雖然沒有親日傾向,但他的老師曾經醉心於日本式的君主立憲制度,甚至1917年還踴躍參與了張勳的復辟行動。
現在當日本人把蔡鍔當作一個阻礙打算清除的時候,並由於唐雲揚的“強搶”而沒有成功時,他不得不開始另外尋找方向,而唐雲揚遞給他的這個枕頭的確非常舒適。
來美國之後,對於唐雲揚的瞭解他已經分析出不少事情。現在他最想知道的是,他們將來回到中國將會如何去做。
這個問題很快也得到了答案,因為唐雲揚告訴他,在1917年1月31日,中華復興黨會招開第一屆年會。
到時將由擔當mpm軍工集團留學生學生會主席的顧維鈞,為他們帶來學者們的最新的研究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