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寒夜之中,沒有比一頓豐盛的晚宴更能使人解乏的了。直到飯後,孩子們由大的領著小的,坐在巴頓家裡的壁爐之前的收音機旁,準時收聽這裡的兒童廣播劇。大人們才有了說話的時間,即使如此,尼塔也必須幫助嫂子去收拾廚房。
巴頓則拿出自己最好的雪茄煙以及紅酒來招待朱斌候,因為他猜測在**之中的東方,會不會有他施展拳腳的地方。
“中國國內的戰爭已經幾乎完全停止,城市自治權使各個地方的勢力大部分安頓下來。如果論到**,中國方面暫時沒有更多可能的戰爭。”
“唔……這真是一個令人沮……啊,對不起,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豪爽的巴頓這時由於軍階的關係,比二戰時屢受艾森豪威爾批評更缺把門的。這不一說話,立即就暴露出來他的缺點。
這些,在遵從了暇不能掩喻這個道理的朱斌候眼中,並不算什麼了不起的事情。他聳聳肩,對於巴頓的失言根本不當回事。
“哦,沒什麼,我明白你的意思。中國在近期很難再有什麼成規模的戰爭發生,不過雷霆國際的傭兵組織正在重新組建,相信戰爭在地球上總不會缺的!”
巴頓猛然聽到這個訊息時,眼睛為之一亮,可隨即又黯淡下來。此刻他正在申請加入,如果向俄國發動進攻,而正在集結的軍隊。可這件事對於朱斌候來說,多少有些軍事機密的味道,所以他忍了忍還是沒有說出口。
倒是朱斌候,對於這件事談得比較多,畢竟這是再次誘拐巴頓的最有利的因素之一。
“我們推測,經過和會之後,美國很有可能不會參加向俄國的進攻,畢竟對於美國而言,過非在和會之中的觀點能夠被法國、英國等國接受,否則不會形成過於緊密的聯盟。那麼對於俄國的進攻,對美國來說,是一件得不償失的舉動!”
聽到這樣的分析,巴頓心中對於戰爭的渴望就愈加黯淡起來,雖然他不會全然相信朱斌候的說法,但這難道不是一種最壞的結局嗎?
“該死的!”
這是巴頓在報怨時,最乾淨的粗話。
“那麼中國呢?中國在和會之中的利益會受到保護嗎?”
朱斌候晃晃手裡的酒杯,看著那些酒液在標壁上掛上一層淡淡的淡紅色的彷彿某種透明薄膜一樣的液體。
“中國?中國不需要別人來保護,我們能夠保護自己的利益不受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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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倘若說到歐美洲任何一個政治家的耳朵裡,都毫無疑問是一種對於他們權威的嚴重挑釁。但聽在巴頓耳朵裡卻不是這個模樣,這樣一種“權利宣言”一樣的語言,早就使他明白,這不過是政治家們互相發出的好戰的訊號。
“這些傢伙還是那麼好戰,跟著他們一定有仗打的!”
如果是別的將軍,或者他們打仗是為了自己的政治目標,例如艾森豪威爾或者布萊德雷之類的將軍。並不能說他們不是好軍人,但他們不是純粹的軍人。這一點上,各國的軍隊沒有比起德**官團,更注意這一點的了。
所以,對於巴頓一直予以極高評價的,恰恰是德國人。反而,在美國他成了一些所謂的將軍們用來踏步的墊腳石。直到越戰之後,才被美**方重新重視起來,併成為美**隊新的精神方面的偶像。
所以,巴頓是純純粹粹的喜愛戰爭,雖然他並不愛殺人,但他就是喜歡戰爭,甚至命運也在二戰結束之後,就匆匆結束了他的生命,更向世人表明他是一位為了戰爭藝術而生存的人。
“至於我們對於俄國方面的戰爭,持謹慎的觀望態度,我們參戰的可能性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