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投降,諸如挖眼、割舌、或者使用開水澆遍全身。受過這樣酷刑,在監獄當中哀號等死的雙方士兵,並不鮮見。
“你得要知道,安妮,我希望你一定要明白,戰爭,永遠是一種殘酷的手段!甚至戰爭當中雙方的戰士最後可能因為這種殘酷而迷失了曾經的目標!在一個民族想要奮起的時候,這些是不得不經過的陣痛,安妮,我希望你明白這一點!”
手中接過唐雲揚遞來的咖啡,安妮。泰勒壓抑著自己心中的痛楚。雖然她得承認,唐雲揚說的話,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並沒有錯。
可是當這些愛國者的競爭日趨激烈的時候,就沒有人再去關注曾經真正追求的目標,似乎搶奪、殘殺已經成了唯一的手段。
“這就是中華聯邦禁止武力競爭的原因嗎?”
啜了一口咖啡,合著自己的淚水一同嚥下去之後,安妮。泰勒低低了問了一聲。
“是的,武力奪取,永遠是所有手段之中最為殘酷的一種。所以,當所有可能手段,所有平和的手段盡絕之前,在中華聯邦不允許有這樣一種情況出現。或者說,只要我唐雲揚活在這個世界上一天,那麼就不允許這種情況在中華聯邦出現,無論任務人!”
聽著唐雲揚的話,安妮。泰勒猛然間明白,在中華聯邦堪稱嚴酷的法律面前,似乎列被絞死的人並不在少數。
然而,當一切都可以規則化、有序化之後。各個集團曾經激烈的武力爭鬥逐漸演化成為一種更加隱秘,但相對平和的政治鬥爭。
畢竟,沒有什麼比使用軍隊進行政治鬥爭更加殘酷的事情。所以與之相比,在法律的框架上進行爭鬥,則更加具有人性化的爭鬥方式。
“那麼,這也是聯邦國防軍不得參與政治鬥爭的理由,避免殘酷、血腥!長官,我得說你是一個全心全意熱愛這個民族的人!”
“你呢?你不會熱愛這些勤勞的人嗎?”
安妮。泰勒在某種了悟的情形下變得大膽了,或者說是在這靜無一人的黑暗之中,變得大膽了。
她把手中的咖啡杯放在面前的小几上,自己的身體移過去,靠在唐雲揚的肩頭。
“我會熱愛,如果你也熱愛俄羅斯的百姓們,如果你熱愛你的人民一樣!”
唐雲揚並沒有起身避開安妮。泰勒的倚靠,這當然不完全是那種男女之情的倚靠。
“其實可以這樣說,我熱愛所有的人類。就如同在琴島為何是一個沒有種族、意識形態偏見的地方一樣!但有一個前提,若想我愛他們,必須要他們先愛我的人民,否則……你知道安妮,有的人時候,人是一種極端自私的。
雖然我們明白,這種自私有多麼殘酷。殘酷到會掠奪其他國家的百姓。就如同包括俄國在內的曾經的所謂‘列強’們,他們所有的人對於中華民族的百姓們,難道沒有過殘酷的對待嗎?所以,我會先愛我的人民,然後……!”
安妮。泰勒伸出手臂挽住唐雲揚強壯,感受著他充滿了爆炸性力量肌肉的胳膊。感受著他的堅強與堅韌,同樣感受著他那種極為深沉的思考。
“沒有對,也沒有錯,有的只是愛國者!缺的只是把這些愛國者如同團結起來,使用一個合理的架構組織起來,充分發揮力量,建設出一個有實力而又強大的國家和昌盛的民族文明。”
“這難道就是對所有內戰的定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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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細嫩的臉頰貼在略顯粗糙的軍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