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時間已經到達1919年12月,也就是中華了聯邦短暫的過渡時期終於結束,下面將由民選總統來統率他們,進入到一個新的起點。
在這個時候,對唐雲揚來說最糟糕的一件事就是,一個美妙的19歲的身體天天“晩上”非要依偎在他的身邊,讓他充當暖水袋。
這分明是一種明目張膽的誘惑,也是在極地之夜裡人類內心的恐懼造成的某種需要。
極夜來臨,一切光明都從天空隱去。最初的日子裡,除過兩人緊貼的身體上,互相可以感知的“心跳”聲,是他們唯一活在世界上的證明。
不久之後,他們的臥室之中,就不在黑暗。
飛機上的發電機,被唐雲揚拆了下來,一直帶在身邊。當時並不知道這東西有什麼有途,只是知道作為一部機器,它可以提供相當的能源。那時,如果不是飛機後來沉沒,相信以唐雲揚的個性而言,他會把整架飛機拆上岸。
極夜降臨,冬季寒冷的北風從極地吹向南邊的俄羅斯。眾所周知,就是這些不起眼的北風毀掉了拿破崙與希特勒的軍隊。
可它,現在只能無奈的為唐雲揚提供他想要的服務。
“雪地豪宅”這是安妮。泰勒給他們住處的稱呼,的頂部安裝的正是那部發電機以及飛機上的一個螺旋槳,它們組成了簡單的風力發電機。
有了電,就有了光明與溫暖。比起火來,顯然要文明的多。
“雪原豪宅”裡,一隻小燈泡亮著昏黃的燈泡,使他們在這極地之夜裡,可以擁有寶貴的光明。這使兩人的心情為之一變,然而不變的是似乎安妮。泰勒已經戀上唐雲揚的床,再不肯回到自己的睡袋當中。
現在,唐雲揚的麻煩真正來臨了。儘管他弄到了熊皮,但在極夜的極度寒冷之中,他們的生活卻始終只能維持在“雪原豪宅”及其附近的地方。
生活單調到,使他們甚至可以把一次飢餓的北極熊的危險造訪當成樂趣。當然,如果能夠看到企鵝們話,也算是一種享受。可是在極夜的北極,這絕對是一種相當“奢侈”的享受。
攝氏零下50度的嚴寒來臨之前,唐雲揚已經弄到了足夠的食物。
唯一值得欣賞的就是,外面那無盡的星空以及色光不住進行奇妙變化的極光。除此之外,整個北極地區的冬季裡,他們在困守在“雪原豪宅”雖然衣食無憂,但卻索然無味。
這時一種另類的麻煩就開始了。
“唐,也許這座島來年的時候,並不會前往俄羅斯海域旅行。那麼我們將會永遠困在這座島上,只有你和我!”
躺在溫暖的熊皮裡,按照表上的時間,已經是上午十點,但他們都不急著起來。現在,他們每天的活動,除過在客廳裡做一些簡單的體能訓練之外,可以說無事可幹。
作為一天之中,最美好的時段,他們並不急於把那段時光享受掉。
不大的臥室裡溫度並不低,甚至安妮。泰勒可以把她的胸部以上暴露在空氣外面。倘若是一個沒有結婚的傻小子,那麼目光肯定無法從她白晰的面板收回來。
可穿著軍便服的唐雲揚並不是一個這樣的傻小子,他相當禮貌的挪開目光。
“或許你說的對,那麼我們也許永遠無法離開這兒,僅僅只有你和我!”
“原來你知道啊,我還以為……”
安妮。泰勒展現出某種特殊的帶有喜悅意味的笑容,與此同時她側起了身體。
彷彿通了靈性一樣的熊皮,再度向下滑落下來。帶著強烈青春氣息的身體,在室內空氣之中暴露出更多,甚至安妮。泰勒毫不在意的讓整個的,充滿了青春驕傲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出來。
某種誘惑就此明目張膽的橫陳在面前,唐雲揚喉頭了陣發緊,他伸手扯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