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調查機構,並不能像“ZLQQ”那樣,做起事來為所欲為。最少不允許刑訊及對方會在律師的陪同下接受審問,這都對他們的調查能力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現在,他在聽取手下報告的同時,也在等待眼前這位犯罪嫌疑人的律師到來。
“老大,這傢伙跑不了,高園的案子已經有在場的十幾個個指認他的犯罪經過,而且,其他諸次犯罪活動都有他的參予,所以他死定了!”
調查這個傢伙的小組,是馬永貞手下數十個精銳調查小組之一。聽著組長的彙報,馬永貞猜測眼前這個傢伙的位置,應該是整個集團之中,管理下層嘍囉的小頭目。
而案件的整個突破,大概也就該從這個傢伙身上下手。
不久之後,當那位經理先生的律師趕到時,馬永貞也掂著厚厚的卷宗進入到審訊室之中。
“澎”厚重的卷宗在桌子上發出了沉重的響聲,目光呆滯的經理嚇了一跳。而那位律師則對馬永貞的行為不那麼滿意,可他不能說什麼,因為這並沒有違反法律。
坐在那兒,馬永貞的目光盯著眼前的經理。這是他一直想要向唐雲揚學習的事情,尤其唐雲揚目光之中的那種使人不寒而慄的威脅,可他始終沒有學到手。
那種鎮定的,毫無感情的,彷彿死神一樣的眼神幾乎可以能輕易摧毀任何人的意志。而馬永貞對於自己目光的修煉還有相當距離。
即使如此,那位經理在心理壓力重大的情況下,依然避開馬永貞的目光,求救似的去看自己的律師。
“不用去看他,只要你做過,他也救不了你。而現在,這裡有幾十份證人的證言。他們彷彿在我的耳邊告訴我說,這個傢伙已經沒什麼秘密,可以交給法官那麼經理先生你知道您的下場是什麼嗎?”
目光之中雖然嚴厲,話語裡的威脅也會使對方感覺到繩套離開脖子已經沒有多遠,但馬永貞依然沒有任何威脅的舉動,既使律師在一旁也沒辦法幫得上這個嫌疑犯。
“先生,我想雖然有人指證我的當事人,在法官審判之前他依然是無罪的!而且,抵押的時間已經將要到達,我想知道我的當事人在什麼情況下可以離開這兒。說真的,你們這兒的環境的確差得使人難以想象!”
一旁的律師不能不說話,否則他如何對得起律師費呢?或許在這樣的案件裡,有的人會討厭律師,但這恰恰正是一個國家法治最基本的體現,即隨時有人在保證當事人的程式上的權利。
“很抱歉,我恐怕他不能離開,除過介紹賣yin之外,他恐怕還參與了組織非法賭博、容留婦女賣yin、涉嫌販賣毒品、**罪的主犯,哼,我的經理先生您難道不知道,如果這些罪名坐實了的話,恐怕把你絞死一百次都夠了。”
經理的目光閃爍了一下,顯得有些畏縮,不過他還是張口強辯了幾句。
“先生,我們的博彩遊戲並沒有牽涉上非法賭博,那不過是用一些籌碼來玩而已,沒有與金錢有更多的關係。至於容留婦女賣yin,那不過是些伴舞小姐,他們在自願的情況下與客人們發生性關係不能由我來負責任,至於毒品……”
他的目光再度閃爍起來。
“哦,我只好承認,作為酒店的經理我有失職行為,在某些情況下我也懷疑有一些人吸毒,但您知道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我不能拿我自己的職位來開玩笑……我……!”
其實經過反審訊訓練的人都明白,在這個時候最好的就是別開口。在公民權利有你的律師在維護的情況下,不開口不錯,這是一項真理。可今天,他並沒有把自己犯的事情估計準確,而且偏差的確有些大。
“哼,否認嗎?不要緊,我剛剛說的不過是您所犯的一些輕微的罪行,我還要告訴您的是,您涉嫌參與**,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