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力,那麼這個民族不沉淪,不受到壓迫,文化不最終成為別人的藏品,那簡直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蘇聯人民委員會國家政治保衛總局”巴黎行動組的組員們,作為最普通的殺手,他們理解不了這些事情。
這與“猛龍小隊”的成員不同,來自魔鬼之旅的他們,全部受到過黃埔軍校的正規訓練與教育。
對於這種鼠目寸光的錯誤,他們不會犯,當然他們也不會允許別人犯。
因此,俄羅斯的黑幫在巴黎,不過是二流的打雜社團。俄羅斯人在巴黎,就不得不仰著頭去看中華聯邦或者與其有關的人。
儘管就個頭來說,他們未必低,但地位的低下,使他們不得不如此。
這時酒店的臥室裡,男女之間劇烈的纏綿即將到達最緊要的關頭。男人的劇烈衝撞,使女人那白晰而又纖細的身體,就像就柔軟的柳條那樣,可以隨意的彎折。
意識在強烈的興奮中,變得有些朦朧,甚至說起話來的時候,也都有些失去控制,而變得斷斷續續。
就像一曲歌謠,在這個狂風暴雨的夜裡,不住的迴圈往復。
“唔,他們完全沒有防備!顯然他們正做到興頭上……聽說這些傢伙受到過黃埔軍校最嚴格的訓練,看起來那個軍校的訓練水平下降了!”
說到對付中華聯邦的軍人,對於世界各國的軍隊又或者情報人員來說,都是一個相當嚴重的考驗。
要知道這些人受到攻擊的時候,會第一時間反擊。而且他們的反擊沒有節制,唯一的結果就是他們受到的攻擊停止,攻擊的人無條件投降,又或者全部死光時為止。
那麼下面這場戰爭會是個什麼模樣呢。
作為特工,開啟旅館裡一個掛著“請勿打擾”的房門,那實在不是件困難的事情。
負責開門的人手中掂著開銷的專用工具,動作輕柔而又準確。他確信自己的動作,不會驚動裡面人,更別說是正在興頭上的人。
一聲極為輕微的,裡面的人絕對難以分辨的“咔噠”聲,他點了點頭,示意通道已經開啟。
不過他的手指卻舉起來張開,一個個指頭曲起,表示他在倒數。
這裡屋裡那對興奮的男女顯然已經達到了巔峰狀態,銅床的聲音與女人已經稍稍沙啞的嗓音,組成了一曲奇怪的音樂。
其他幾個人,從他們的長風衣裡掏出武器,在這使人有些想入非非的聲音裡,做好了進入的準備。
他們在行動時穿著風衣,這一點又是與“猛龍小隊”不同的。
“猛龍小隊”出現的時候,往往是全套的特種作戰裝備。他們甚至不使用便裝,因為他們有把握他們的攻擊,迅速到不會被任何一個國家的警察抓住。
另外一個方面說,他們也肯定在他們的攻擊裡,當地的官員警察只會睜隻眼閉口眼。
因為不論社會地位有多高,總還是個皮包骨頭肉人。只要是這個人種,他們隨時可以讓任何一個人永遠在人間蒸發。
這個真理甚至不用去告訴任何人,因為誰都不是傻子。所有的人都知道,今天的華人絕對不好惹,今天的中華會館也不是一個可以輕易就觸動的社團。
蘇聯特工手中的武器雖然長短不一,但唐嘯安要是看到的話,是會笑起來的。
大概是為了使人誤會,這些武器來自於“猛龍小隊”。他們使用的武器與彈藥,與猛龍小隊都沒有多少區別。
大概也是因為,中華聯邦的輕武器,這時已經佔領了整個世界軍火市場的絕大部分份額。
除過那些精密昂貴的武器之外,中華聯邦也生產一些廉價的,便於大規模裝備的輕武器。
這好比有一比,就像M16與AK47的較量一樣。現在不同的是,這些全